又是入梦的一天,梦里她看着何母带着一名大夫去给他诊脉她心里才放心。
只是大夫的话……
【“吴大夫,我儿如何?他这几天总是恶心想吐,可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那个大夫有些叹息道:“他这是喜脉。”
何母十分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吴大夫,你要不再重新诊一下,我儿怎么可能会有喜脉呢?他连女君的手都没拉过!”
“对啊,吴大夫你再重新诊一下吧,清儿也是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自小就懂事乖巧,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吴大夫叹了口气,“行吧,那我再诊一下。”
结果还是一样的,确确实实是喜脉。全家人都不相信,就连何清自己也不能相信。
吴大夫拍了拍何母的肩膀:“要不你让你夫郎带着清儿去屋里看看,他的守宫砂是否还在?说不定可能只是一种我没见过的疑难杂症呢。”
何清跟着自己的爹爹去了自己的房间,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衫,背向爹爹。】
洛书在清醒的状况突然看到这么香艳的情景,还是很尊重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仅是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若是仔细瞧一瞧,还会现,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何父看着他的背突然瞪住了双眼,然后又好像是怕自己出声音般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何清察觉到爹爹的不对,连忙穿好衣服,回过身去:“爹爹,你怎么了?”
何父像是想起什么般,抓紧何清的衣袖:“清儿,你跟爹爹说,什么时候的事?孩子的母亲是谁?”
“爹爹,你在说什么?我”
何清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声音有些颤抖:“爹爹,我的守宫砂是没有了吗?”
何父本身也是相信自己的孩子的,所以他这样一说立马就意识到不对:“清儿,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何清连忙摇头:“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何父毕竟是过来人,立马问到:“那你这次的葵水可还正常?”
何清有些不确定道:“应当是正常的吧。”
何父一听就有问题,于是着急问道:“什么叫应当正常?”
“就是,就是……”
“清儿,我是你爹爹,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不用害羞。”
“就是上个月中旬的一天,来过一次,但是量不多还有些疼,再然后就没来过了,如今还没到一个月,所以没来应该是正常的吧。”
“上个月中旬!?我记得你不是上个月月初才来吗?
你,提前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