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陈砚没起来。
湛柯给他请了假,老板那语气都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来吃人。
陈砚这一觉睡得连身都懒得翻,早上湛柯起床掀被子的时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一节窄腰,刚想把被子重给他盖好,一凑近就看见腰上的青痕。
这一觉睡到湛柯中午下班回来。
湛柯进门的时候他在刷牙,听到了也没准备吱个声儿表示自己已经起来了。
湛柯饭做好了才现他坐在床边打游戏。
“醒了?”
陈砚:“嗯。”
“饭做好了,先吃饭吧。”
湛柯说。
陈砚:“打完这局。”
吃饭时湛柯才敢问,“生气了?”
陈砚把筷子戳进饭里,掀起眼皮看他,“没有。”
湛柯:“那你不理我?”
陈砚轻叹气,“我他妈没力气说话。”
湛柯摸了摸鼻子,隔了会儿才继续说:“那要不下午也给你请假。”
陈砚:“再请我这班儿是真不用上了。”
“那怎么办?”
“你问我?你不问问你自己吗?”
陈砚说话没好气。
湛柯冤枉,“我昨晚问你,你说行,问几遍都说行。”
陈砚不说话了,这话他没法儿接,因为他还真说过。
湛柯声音很小地说:“睡前问你舒服吗,你说舒服。”
“闭嘴。”
湛柯低了低头,“你真说过。”
“我他妈知道。”
但还是气。
是真得软了一整天,提不起一点儿力。
抱个胖子都觉得自己被压得上不来气了,陈砚也不知道该怪谁。
左思右想只能问胖子,“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