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然后说:“那你给他打电话啊。”
季漪眨了眨眼,动作顿住,挣扎了片刻,挠挠头说:“忘了拿手机。”
陈砚一边点头一边若有所指的又“哦”
了一声,故意问:“落家里了?”
季漪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陈砚继续问:“这都两点了,你们店早上都不开门?”
季漪:“……开。”
陈砚:“你在店门口等了简乐一早上?”
季漪:“……没有啊。”
陈砚:“哦,那你干嘛去了?”
季漪:“……”
陈砚挑挑眉,“干什么大事儿去了还把手机落别人家。”
季漪僵住。
陈砚啧了一声,说:“一动不动是王八。”
季漪抓起一个抱枕反手就砸过去,“不就是吃了你一桶方便面,你至于吗?!”
陈砚接住,抱住抱枕,认真地点头,“至于。”
“你他妈咋知道,你给我身上装摄像头了?”
季漪喊道。
陈砚去厨房又拿了一桶方便面,走回来的时候一边拆一边说:“你是彩票吗?我为什么要给你装摄像头。”
季漪:“……”
季漪:“别逼逼。”
拆开了,他将方便面桶放在茶几上,弯下腰撕料包,回答了季漪上一句话,“当然是现在拿着你手机的人告诉我的。”
季漪惊了,“连涔?!”
陈砚见她脑子似乎到现在都没转过来弯,只好说:“叫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打了个电话,她接的。”
季漪愣了两秒,然后顺了顺气,“原来如此。”
陈砚给面倒上开水。
“恭喜啊。”
陈砚说。
季漪舔了舔唇,“八字都没一撇。”
陈砚笑了一下,没接话。
终于填饱了肚子的陈砚心满意足地躺在沙上看闻,季漪突然说:“要不改天去把离婚办了?”
陈砚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
季漪妈去世也有一阵儿了,陈砚也一直没提离婚的事儿。
这个社会对女性的恶意还是很大,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不结婚,总会有人说三道四。
离了婚更有人说三道四。
这种挂名的婚姻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堵外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