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端着酒杯,各自喝了一半,随即交换酒杯喝下各自剩余的半杯酒。
随后一位女子端着一个木盘而来,盘中放着一根红绳,还有一把剪子。
一位女子从一旁走来,握着剪子剪了一缕北逸的长,随即又剪下寒梓瑜的一缕长。
“千秋万代,结长生。”
身后众人大声道:“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寒梓瑜的脸又红了起来。
“哎呦,寒仙尊脸都红了呢。”
一位弟子道。
“都要洞房了,还能不脸红。”
门口众人打趣道。
“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姮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
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绣带佩宜男。
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蠙珠来入掌。
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红云簇拥下巫峰。
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
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映,文箫今遇彩鸾仙。
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铜钱彩果纷纷洒在二位新人的几个方位。
漠铃念完撒帐词后道:“礼成!”
门外那几人还未退去。
“亲一个,亲一个。”
北逸扶了扶额头:“今日待客不周,实在是有些醉了,各位亲朋,日后再宴请你们。”
“我看新郎就是装醉,是想一吻芳泽了吧。”
“北兄平日酒量不是好着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寒梓瑜都脸红了。
北逸无奈道:“去去去,洞房花烛呢。”
习青急忙挡在门口,然后一把将门拉上:“别闹了,走走走,喝酒吃肉去,今夜不醉不归!”
深夜,烛火摇曳,床幔浮动。
寒梓瑜紧紧抓着北逸的背脊:“轻,轻点。”
“很痛吗?”
北逸温柔地吻了下师尊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