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私事公办,还会什么?”
周岁淮冷冷问道。
陈晏冷笑一声:“别的还真不会了。”
周岁淮给代驾打了个电话取消了订单,然后在楼下抽完了两支烟,才上楼去找陈晏他们。
陈修远喝得头有些晕,靠在沙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包厢里更热闹了,已经换了一批人嗨玩,他费劲地找到谢杨,踢了踢他,说:“我回去了啊,困死了。”
“不去唱歌了吗?”
谢杨问道。
“他妈的三点了,那是去唱丧吧?”
陈修远骂道。
外头凉风习习,瞬间就吹散了他的酒气。陈修远酒量很好,除了酡红的脸颊,并不显醉态。他打了个车回家,上电梯回家之后,见里头一片漆黑,还以为周岁淮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推开周岁淮的房间门,现只有一床整齐的被子,不见周岁淮人。
这下那点酒气彻底散光了,陈修远赶紧拿出手机给周岁淮打了个电话,电话“嘟嘟”
了两声,被拒接了。
陈修远眉头紧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周岁淮人都到家楼下了,被陈晏催促着代驾追上来,说他手机没拿。
两人不知道在楼下说了些什么,有几个纠缠拉扯的动作,看得陈修远差点直接冲下楼去。但周岁淮下一秒就甩开了陈晏的手,扭头上楼。
就几级台阶,周岁淮还差点摔着了,陈修远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放下手机准备下楼去接周岁淮。
电梯从一楼升上来,门一打开,陈修远就见着了靠在电梯里的周岁淮,还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气。
陈修远惊讶问:“哥,你喝酒了?”
凌晨三点多不归家,跟前男友在楼下拉拉扯扯,还喝过酒了。
陈修远缓缓滚了一下喉结,看着脸颊、鼻尖和下巴都被冻得红的周岁淮,伸手把他从电梯里拉了出来。一身的寒意通过接触到的皮肤传递到陈修远身上,他把周岁淮带进家里,关上门后,没等周岁淮换鞋,就把他按在了门板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
“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陈修远动作有些粗鲁,把周岁淮的手按在门板上,让他整个人呈现一个令人难为情的大开姿势。
周岁淮挣扎了一下。
“你这么点酒量还喝酒?”
陈修远这回的问话就带着些隐隐的怒气了,他捏着周岁淮的手腕,那块白皙的皮肤很快被粗鲁的手指按出痕迹,周岁淮的五指色情又暧昧地蜷缩起来,此刻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被强势地一一掰开。
被压制的滋味并不好受,周岁淮正要说自己还没醉,突然想起那日装醉亲了陈修远一口。
谎还得慢慢圆,周岁淮眸光微闪,小声叫道:“陈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