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亲王闻言这才明白苏拂衣因何不悦。
“原来是因着此事!”
宝亲王恍然。
宝亲王将苏拂衣肩膀转过来,耐心与她解释,“青樱与阿箬自幼一同长大,见阿箬受罚便来了正院向本王求情,本王想着阿箬已然受了责罚,想来也知道错了,一时心软这才松了口。”
苏拂衣睨了他一眼,“王爷说得如此轻松,却不知此番无异于打了妾身的脸面。阿箬对瑛格格不敬,令其无辜受伤。妾身前脚责罚了以下犯上的阿箬,王爷后脚便免了责罚,如此岂不是告诉后院众人,只需仗着王爷宠爱,便可肆意凌辱正紧主子?”
宝亲王闻言这才知晓富察诸瑛受了伤,“诸瑛受伤了?”
苏拂衣诧异,“王爷竟不知情么?”
“青樱并未禀明,只说阿箬一时糊涂,以下犯上对诸瑛不敬,这才被你责罚!”
宝亲王有些不悦,不曾想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
“大约是青格格不愿让王爷忧心,这才刻意不报吧!”
苏拂衣颇有些阴阳怪气。
宝亲王见美人生气,心中越愠怒。青樱所言也并无错处,只是如今想来竟有刻意为阿箬掩盖罪行之嫌。
“那阿箬竟如此嚣张跋扈,拂衣责罚得太轻了,依本王看,应当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宝亲王讨好道。
苏拂衣闻言并未有半分松动,仍旧是冷着脸。
只是这张举世无双的俏脸,便是生气起来也令宝亲王心猿意马。
为了让美人展颜,宝亲王只得耐着性子哄,“是本王行事不妥,还请拂衣莫要生气了!”
苏拂衣见好就收,软了语气,“此事自然怪不得王爷,想来王爷若是知晓瑛格格受伤,定不会轻饶阿箬。”
宝亲王闻言又想起青樱故意隐瞒不报一事,心中越不喜。
“李玉!”
李玉闻言连忙上前,“奴才在!”
“阿箬以下犯上,杖责二十。青格格包庇阿箬,绿满轩上下禁足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