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众人仔细一看,才现那绣帕是包裹在她的手掌上的。
“皇上,前几日臣妾裁信笺,想要给您写信,却不想一时不慎,用刀子划破了手掌,那伤口有些深,伤到了手指,根本无法拿笔,更别提做绣活了。”
敬姝撇了撇小嘴,一脸惨兮兮地望着6瓒。
说着,她就干脆揭开了手上包裹的绣帕。
顿时,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怎的这般不小心?都几日了还没好?伤口很深?没用朕给你的凝脂膏?”
6瓒见此,立即温柔地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关切,俊脸上却又颇为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他这眼神,敬姝自觉读懂了。
怕是怪她伤了手,不能伺候他了。
“看过太医了,要先涂药止血,让伤口长好,再用凝脂膏这样才不会留疤痕,昨日就开始涂凝脂膏了呢,不信皇上闻闻,是不是有凝脂膏的那股清香?”
敬姝娇嗔地这么一说。
6瓒立即凑过去,轻轻一嗅。
顿时,一股凝脂膏的淡香,混合着她独有的体香,一并扑鼻而来。
想到又有许久没碰她了,6瓒眼眸一暗,喉头滚动,声音都一瞬间沙哑了几分:“朕才几日没好好看着你,你就闹出这些事来,看来,以后朕是不能丢下你不管了。”
“哼,皇上知道就好,以后不许这般不管臣妾了,搞得臣妾心都慌了。”
敬姝说着,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身体一下子与6瓒贴得极近。
一对饱满山峰更是在他胸口蹭了蹭,似是想要叫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慌。
6瓒按在她娇软腰肢上的手,瞬间加重了力道。
他这般显然是有些情动了。
一旁,谢贵妃看出这一点,当即一张冷艳的脸庞都有些扭曲起来了。
贱人!
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勾引圣上!
还有,他对这贱人的身子,就这么着迷吗!
其他妃嫔也都心里不是滋味。
只有皇后和宁妃一脸淡然,对此视而不见。
“皇上,是否该以正事为主?”
此时,谢贵妃难以忍受地冷着声音提醒道。
6瓒闻言,朝她看过去,眼神一下子淡漠了许多。
感受到他这目光中的冷情,谢贵妃心中揪痛,只觉呼吸都一下子变得干涩紧。
“对哦,还有正事呢。”
敬姝像是才想起来她还被人诬陷,终于停下和6瓒调情的举动,转而又瞥了春信一眼,接着说道,“除了本宫的手受伤不能干绣活以外,本宫虽然这些日子的确有些夜不能寐,也的确去找了太医。
“可太医给本宫开的方子都极为谨慎,里头绝对不可能有合欢花这一味药。”
一直到这个时候,一向事不关己的宁妃才终于配合地问了一句:“哦?为何?”
敬姝眸子里闪过笑意,看向6瓒,面上十分矫揉造作地染上几分羞涩的薄红。
只听她语气柔媚又颇为不好意思地道:“那自然是因为,臣妾想要早日怀上皇上的子嗣,而食用合欢花则会影响受孕,所以臣妾一向小心,别说入药了,便是看都不敢多看几眼,又怎么可能会将这东西放在香囊里,随身携带?”
6瓒听得她说想要怀上他的子嗣,墨色的桃花眸中,立即有一股温柔轻轻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