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太大了!”
张栋忍不住感慨。
他心中有大抱负,但没有真正的去行动过。
这次林亦算是为他做了个示范,同时也让他知道……审判读书人,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非常难。
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能够让他头疼半天。
“所以任重而道远!”
林亦啜了口茶,看向张栋道:“张大人贵为一县父母官,希望今后不要因为阻力大,就不去做!”
“不管前面有什么阻力,只要想着你是为百姓出头,身后千千万万的百姓支持你,再大的阻力也都不是问题!”
“公道自在人心!”
林亦这番话,让张栋陷入思考当中。
随后他认真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阻力再大,也抵不过公道二字。”
“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只要想到自己戴着陛下亲赐的乌纱帽,那有什么好怕的?”
“本官若是死了,自有朝廷替本官出气!”
张栋眼神如刀。
他的心变得极其坚定起来。
随后。
张栋站起身道:“林亦,之前叩请陛下转赐官气时,陛下要求本官将此案禀报上去,所以本官要去准备一番,你与文博在县衙中呆着,有事可以吩咐李县尉与宋师爷!”
张小艳击鼓鸣冤的案子,已经彻底解决。
他现在需要整理成文字档案,上奏给大衍陛下过目。
“大人,请!”
林亦示意张栋尽管去忙。
李文博头疼道:“那张小艳的案子解决了,但读书人修道的事……还没有头绪!”
“本来还有青萍书院的读书人调查,现在一个个全被灭了文心,得我一个人去查了!”
平洲书院死了两个学士的事,现在还没有头绪。
李文博感觉自己愁的头都白了。
‘赵忠成……’
林亦一听到李文博的话,脑海中便浮现出赵忠成的身影。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
似乎从赵忠成告诉他,杀害张小艳一家的是钱青文后。
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其实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那个将平洲书院跟青萍书院的读书人,开膛破肚挖心的修道之人,就是赵忠成。
一来那四个读书人的死,明显是仇杀。
二来赵忠成离开青萍书院后,却改名换姓,以平洲书院弟子的身份在县衙干活。
这就有个好处,随时可以知道书院学士的动向。
他要报仇,非常简单。
更为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