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
“走一个!”
不知是谁率先起哄,鼓着掌想让林岩搂住少女啵一个。
林岩大笑着起身,也不多说什么,野蛮的一把搂过少女纤腰,便欲将大嘴靠上去。
黑汉子将手中酒杯掷到地上,抹了一把嘴骂道,“老二,师父他娘的铁定搞错了,这玩意儿会是让咱们带回去的小师弟?”
白汉子面色纠结,照理说师父给的罗盘定然不会出差错,为何这次……
“砰——”
就当林岩快要亲上少女之时,酒楼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黑白两汉子听得这个动静,下意识地朝桌上的罗盘看去。
本来平静的指针,此刻竟然是毫无征兆地剧烈颤动起来,最后停留在酒楼的大门处。
两人面色一凝,随即不约而同地一齐看向大门处。
被踹开的大门前,一个身着大红色袍服的少年,正满脸怒容地站在那里。……
被踹开的大门前,一个身着大红色袍服的少年,正满脸怒容地站在那里。
黑汉子见状大喜,一个夺来酒席上的酒壶,张开嘴将其中酒水尽数灌入肚中,“他娘的,这才对嘛!”
一身红衣的谢相才,此刻近乎是怒冲冠,双眼死死盯着被林岩搂在怀中的少女,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开,她!”
在场所有宾客面容呆滞,张着嘴巴吐不出半个字来。
被林岩搂在怀中的少女,倏地抬起头来,双眼震动地看着一袭大红衣裳的少年,嘴唇颤抖,眼眶逐渐变得红润。
她用尽全身力气,从林岩怀中挣脱开,朝着谢相才伸出一只玉手,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林北斗的笑容僵硬在脸颊之上,手中酒杯被其重重搁在桌面上,他强压住心中火气,沉声问道,“你是谁?今日是我儿订婚大喜的日子,若来者是客,我林家愿意奉为座上宾。”
谢相才剑眉倒竖,“我是来,砸场子的!”
林北斗听得砸场子三个字,脸色彻底阴沉而下,喉咙之中出几道低喝,只见三道身影自角落处闪踱而出,将谢相才围拢在其中。
三个实力不弱的林家学徒,正对中间那一袭大红衣裳、风头胜过林岩的少年虎视眈眈。
“既然是来闹事的,那就不要手下留情,记住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
林北斗喝声回荡在偌大一个酒楼之中,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直到这时方才回过神来。
三名学徒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逐渐向着中间的谢相才逼近。
谢相才挽起衣袖,目光仍旧停留在少女的身上。
“喝!”
三人一同迈出一步,裸露而出的手臂之上,青筋暴起,骨骼震动出咯吱声响。
三只拳头一齐探出,朝着谢相才胸膛砸去。
“滚开!”
谢相才眼神冰冷,脚掌仅仅只是朝前一踏,一股气浪席卷而开,将是三个学徒掀飞了出去。
白汉子两根手指捻着胡须,饶有兴致,“呦呵,看来小师弟的体内,有着先人所赠啊!”
黑汉子一怔,微眯着眼眸感受一番,微微点头,“上丹田和百汇之间,有一股极为浑厚的原生力,不过它们六神无主,想必留下之人已经死了。”
白汉子微微点头,“不过小师弟似乎没能力控制这些原生力,想必还没有学到真谛呐……”
语罢,两名汉子皆是一愣,对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谁说过这少年最终会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啦?
但是两人不约而同地这么想。
师父那老家伙的徒弟,可都是我行我素的臭小子啊!
林北斗见三名学徒被谢相才一脚震开,眼神微变,心中逐渐警惕。
整个丰雪村,真真切切会武功,能够将天地之间的原生力容纳入体的武者并不多,面前这个少年,显然不是凡夫。
如此年纪就有这样的身手,很明显是大家子弟。
林北斗强压下心中极度的不满,从座席之上抽开身来,绕开酒桌,来到谢相才身前。
他将跟前少年上下打量一番,深吸一口气,强作平静问,“这位公子,究竟为何来我林家的酒席上闹事?可否报上家父姓名,若是相识或许能够……”
座席之上,忽然有一人将这少年认了出来,高声说道,“是谢家的小少爷,谢相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