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宏轩怎么觉得都不可能,晃晃头说:“是不是那么回事还不知道,别自作多情了。”
付师傅摆摆手说:“这还有什么怀疑的没事去看你档案,可不是吃饱撑的他又不是组织部干部处的人!你也是,无论安雪还是冯妍,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这位,比起前两位有过之无不及,都不是善茬。看来什么人什么命,扳不倒尖尖腚,你这一辈子定性会找个厉害老婆。”
车宏轩笑了说:“厉害不怕,就怕不讲理。”
付师傅说:“厉害人都不讲理,没理犟三分,否则还叫厉害别犹豫了做好准备,这些天好好收拾一下,别像特勒兵似的。告诉你有时候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往往能决定成败!”
车宏轩笑笑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随便惯了改不了。”
付师傅故作生气地说:“别说那没用的,人是衣服马是鞍,年轻轻地收拾利索,坐像坐样站像站样,走起路来腰板挺起来,别总是撸起袖子猫个老腰像七老八十似的。”
车宏轩不好意思笑了说:“你说的这些我接受,以后一定改掉。”
付师傅说:“这个谢师傅我们都了解,很朴实,也非常传统,在家里说一不二。他要是对你印象好这件事说不定就有希望。你要是能把这件事办成,幸福一辈子,带到哪里都会被人羡慕!”
车宏轩晃晃头说:“我就这一堆一块,三岁长胡子——小老样,行不行不在我。”
付师傅笑了说:“你就说话赶趟!告诉你原来就有很多像样的同学在追求她,现在成了大医院的护士,不仅是铁饭碗,亲戚朋友看病还能借光,更是身价百倍啊!”
车宏轩“嗨”
了一声说:“越说我越胆怯了,怕是又着急上火地白忙一场。”
付师傅挥挥拳头说:“祝你心想事成!”
这时候冯妍“咣当”
一声走进,两人结束谈话。
事情并不像想的那样,两个礼拜过去了杳无音信。
车宏轩知道又废了,急的他两眼冒火。思前想后还是不甘心,猛然想起独身宿舍打扫卫生给他送礼物的田大娘,决心舍个脸争取一下,反正也不会有人不知道。即便被传出去也不算太丢人,怎么也比憋着强。他便买了一条烟两包点心,硬着头皮去找老人家。
田大娘五十多岁了,满面菜色,大热天的穿了身洗得白的蓝色工作服。
车宏轩客气地说:“田大娘,你和谢师傅家是朋友,我想请您帮个忙------”
田大娘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得得得,不行,你觉得合适吗”
车宏轩脸一红,稳定一下继续不紧不慢地把烟递上去,厚着脸皮说:“我只是经济条件差一些,这是可以改变的。”
田大娘把礼物推回去说:“你这是礼下必有所求,我无功不能受禄。”
车宏轩不再勉强硬塞礼物,自己拎在手里想想,笑了说:“求您办事怎么好两手空空这是点心意,您不要见怪。”
田大娘不客气地说:“我们独身宿舍那么多好姑娘就没有你看上的你们年轻人还是不懂生活呀,吃模样嚼模样”
车宏轩客气地说:“大娘,您如果方便还是多个嘴帮个忙。我这里没亲戚,也没有同学,感觉挺难的。”
田大娘想想说:“你们不合适,人家不仅长得漂亮,工作又好,心境高着呢,你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