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千代听徐守光这般说,便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连忙蹲下身子,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而后大声喊道:“可以了!”
晁千代捂住的是自己的耳朵,声音却不小,徐守光站在她身边,被她这忽然间的喊声给吓了一跳。但他随即摇了摇头,笑着自言自语道:“声音这么大,想必是耳朵已然捂严实了。。。”
周围的水匪也给晁千代这声吓到了,但他们很快便回过神来,举起手中兵器,一股脑儿地向着二人冲了上来。这时,只听徐守光口中念到:“破胆!”
随即,在他身后立马冒出一只虚幻的老虎,仰着脑袋对着四周大吼一声。瞬间虎啸声透过大帐在整个水寨中炸开,大帐外离得远些的水匪被这虎啸声震得心神不宁,大帐外离得近些的则直接被震得口吐白沫,而大帐中的那些水匪,则直接被震碎了心脉,纷纷倒地没了生息。
此时,大帐之中只有三个人还活着,一个是徐守光,一个是晁千代,还有一个则是那凌虎。晁千代方才是及时捂住了耳朵,这才没事;而那凌虎,一方面是本身还有些实力,另一方面则是在他现晁千代蹲下身子捂住耳朵时,便觉得其中有蹊跷,虽然他不知道晁千代为何这样,但他知道眼前对手难对付,于是便有样学样地也捂住了耳朵,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徐守光朝前方扫了一圈,瞧见凌虎独自一人坐在一堆水匪尸体中间,面色惊恐无比。他握着唐刀,朝着凌虎走了过去。
“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徐守光将唐刀架在凌虎的脖子上问道。
“。。。小的。。。小的什么也没说。。。小的错了!求大侠放过小的一命。。。”
凌虎不愧是混迹江湖已久,这眼泪、鼻涕说来就来,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
可徐守光才不管他那么多,他也不想再听凌虎继续讲下去,索性一刀下去,将凌虎抹了脖子。
凌虎双手捂着不断向外涌出鲜血的脖子,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见匪已死,晁千代捡起了孤鹜剑,将它插入落霞伞中,而徐守光则去到那伥将军的尸体前,一刀划开伥将军的肚子,而后从里面取出一颗紫色的妖丹。
随后,二人出了大帐,见着一大群水匪正举着火把,提这兵器,向着这边跑来。
晁千代见着,立马把手放在红色油纸伞的伞柄上。晁千代正欲拔剑,但这时,徐守光却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说道:“这些水匪还是交给官府去吧,匪已死,水匪中必然一片混乱,相信再无能的官府也可以将这寨子端平。眼下咱们还是快些回到那大船上去,我估摸着那督运此时已然带着那些官兵走在回大船的路上了,若是给他登了船,必然不会等我俩。。。”
晁千代听罢,便也将握紧剑柄的手放松开来,而后随着徐守光,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等到二人回到之前停船那片芦苇丛中时,果然,所有的小船都已然不见了踪迹,想必是被那督运叫手下官兵全数给划走了,看来他压根就没想过徐守光和晁千代能够有命回去。
半炷香后,大船下方,粮草督运带着二十来名官兵回到了大船上。他赶忙招呼众船工水手和老舵工,吩咐他们即刻开船,趁着徐守光和晁千代拖住敌人的机会,赶紧溜之大吉。
众水手船工听督运大人下了令,便纷纷回到自己位置上准备起航,只有老舵工见徐守光还没回来,小心翼翼地对着粮草督运说道:“大人。。。这。。。那位徐少侠还没回来呢。。。”
“他。。。你管他作甚!这满满一船的粮草可容不得半点马虎,若是少了点则会要了你的脑袋。到时他能替你挨刀子啊?”
“这。。。”
老舵工不敢顶撞官差,只得想着办法多拖着些时间。
“这什么这。。。你赶紧的回你位置上去,把船给我开起来!”
粮草督运直接对着老舵工大吼道。
自古道民不与官斗,老舵工被吼了一下,便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得乖乖地回到掌舵了。不一会儿,随着起锚、杨帆等一系列动作,大船终于顺着水流又慢慢向着扬州方向驶去。
见大船开动,粮草督运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慢慢走到船尾,扶着护栏向后方望去,却突然听见一人在不住对着这边呼喊。他赶忙睁大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仔细看去,只见徐守光和晁千代二人正站在岸边,不住地对着船上挥手。
粮草督运认清了岸上之人是徐守光和晁千代后,赶忙向后退了好几步,他方才才吃的亏,现在可不想让那二人再上船来,于是索性装作看不见。不过,他仍然觉得不放心,又把正在船尾收拾东西的几个水手和船工也一并喊上,对着船头一通乱指,随意找了几个活把他们支走了。
“呵呵,两个不是天高地厚的东西,得罪了本大爷还想上船,等着吧你们。。。”
粮草督运望着岸边愈变小的身影,心中得意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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