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嬷嬷同情地看着她。
秦禛尴尬地攥了攥拳头,“嬷嬷,我们也进去吧。”
一个嬷嬷道:“王爷处理的都是家国大事,耽搁不得,我们陪娘娘进去就好。”
另一个也道:“是啊是啊,王爷年纪轻轻就成了国之栋梁,娘娘是有福之人。”
秦禛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遭,心道,我和昭王就是陌路人,但愿刺客们能很快收到这种消息,以后不再有刺杀事件,不然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
待他们赶到含章殿时,景缃之已经走了。
建宁帝和皇后一起召见了秦禛。
这是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帝王,宽额头,桃花眼,高鼻梁,整体颜值虽不如景缃之,但加上皇位就大大地过了。
天道之子的待遇估计也不过如此。
反观6皇后,颜值就太一般了,中等样貌,身材一般,放到人堆里都找不到。
但人极好,一笑起来就眯眯眼,说话温温柔柔,废话不多,每一句都在点子上。
称一句“母仪天下”
绝不为过。
帝后二人带她拜祭了祖庙,回到后宫之后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直到中午才放她出来。
回到王府,景缃之还是不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秦禛也不问,自动自觉地搬到了三昧院。
景缃之不在京城,秦家也是知道的,所以回门礼就简办了。
秦禛回家转一圈,同祖父、父母说说话,再吃个饭,走个过场就算完事了。
回王府后,她把三昧院好好捯饬了一番。
三昧院面积很大,但只有一进,院心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大片土。
秦禛无事可干,就让人把这块地开成六块菜畦,买来白菜和萝卜的种子,满满当当地种上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白菜和萝卜都长出来了,景缃之也没回来。
秦禛实在无聊,只好重操旧业,把手工皂、手工精油的活计揽了过来。
做出来一大批,她找个由头出了王府,往依依香坊去了。
不知是时间长了,人们对香皂和肥皂有了认识,还是她在认亲时送的礼物起了宣传作用,依依香坊的生意好起来了。
香皂和肥皂供不应求,口脂也经常处在断货的边缘。
秦禛这批货到的十分及时,乃至于秦简言不好意思批评她随意出府。
秦祎不在,秦简言除了告诉她守规矩就没别的话了。
秦祎只好略坐坐就告了辞。
主仆二人在街面上溜溜达达,都不愿意回家。
路过茶楼时,秦禛想起了史员外一案,便脚下一拐,又进了门。
刚要在靠窗的座位上落座,秦禛就听邻座的一个年岁略大的客人说道:“顺天府又在招捕快了,听说三两银子一个月,你要不要去试试?”
他对面的客人说道:“不去,风里来雨里去的,还可能碰到杀人案,哪儿那么好干,远不如做镖头来得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