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魏藻德这样说,这些年轻公子哥就放下心来了,觥筹交错,几杯猫尿下都,就飘了起来,指点江山,连皇帝都批评起来,好一副粪土当年万户侯!
而在此几个时辰前,魏忠贤带着田尔耕等一行人也来到通州,当时田尔耕等几个原来的“五彪”
,很是窝火,经过这两天的追查,他们终于查到魏藻德等人今晚相约青楼,可就像魏藻德说的那样,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一身“本领”
无处施展。
这要是以前的话,只要怀疑谁,就立马抓到诏狱,一番严刑拷打后,连和小妾一次做多久都给吐出来,现在不能了,魏忠贤他们清楚,再这样做,到时自己肯定死得很惨!
于是无耻的魏忠贤想到一个办法,那就“让”
他们自己说出来,但是他们名声很臭啊,到时人家说是被逼供的,这证据还有效吗?
此时,在天字号房的魏藻德等人,不知在隔壁房间还有一桌子人。
正是魏忠贤等“六狗”
,还有通州排得上号的官员,满满一大桌人。
在知道魏藻德他们会来此喝花酒时,魏忠贤就派人去请来通州大小官员,说听到风声,有人谋反,请通州大小官员协助!
比魏藻德还早半个时辰,魏忠贤和通州一大波官员就在此“联络感情”
,而凝香楼也被东厂番子和锦衣卫控制住,魏藻德等人不知自己包了魏公公的场,在那大放厥词!
天字号房隔壁,“看到”
魏藻德等人的表演,通州官员都冷汗直流,现在终于知道魏忠贤这个死太监为什么要请他们来青楼喝酒了!
“咱家刚才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人老了耳朵也背了,不服不行啊,诸位大人可否听清?”
魏忠贤半眯着眼,把头夸张的探向天字号房,贱兮兮的说道。
“九千、、不,魏、魏公公,下官也没听清”
,通州巡抚范景文结结巴巴说道。
“下官不胜酒力,头昏脑胀的,也没听到”
,其他通州官员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田尔耕看通州官员如此,嗤笑一声,说道:“本官听到了,他们在骂陛下!”
许显纯装做大惊失色,“都督大人,难道这些就是我等追查多日谋反的逆贼?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范大人真是我等福星啊!”
看着魏忠贤几人拙劣的表演,通州官员心里苦啊,看来这个“污点证人”
是当定了。
天字号房的房门“砰”
的一声被人踹开,魏藻德被吓得从凳子上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那个气啊,今天老子包场,还有人老找不自在。
“尔等何人,不知凝香楼被本公子包场了吗,老鸨你他娘的怎么做事的,滚出来,不给本公子一个交代,你这凝香楼就别想开了”
,魏藻德从地上爬起来,大怒道,今天他的脸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士林混!
其他公子哥也跟着大骂起来,污言秽语,哪有读书人的样子!
这时魏忠贤背着手,慢条斯理得从门外走进来,说道:“咱家魏忠贤,追查逆贼谋反,路过通州,刚才和通州诸位大人在隔壁喝酒,听到有人骂皇上,看来尔等就是咱家要找的反贼。”
“九、九千、,魏、魏公公…”
,魏藻德等人听到魏忠贤的名字,早已面无人色了,全身都在打摆子,甚至有几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房间内还有一股难闻的骚味,被吓尿了。
看着地上几摊黄色的液体,魏忠贤嘴角上扬,很是满意,心道:今天下还是有咱家的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