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要了他们半条命。
幸运的是他们都还活着。
不幸的是,离死感觉也不远了。
本以为黑瞎子眼睛恶化后就能老实了,结果给他上完药后,又龙精虎猛的。
上衣一扯,勾的齐意不要不要的。
一手揽住齐意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准备当着其他兄弟的面,来个要老婆不要命的法式湿吻,结果动作一下就僵住。
齐意也立刻咧嘴开嚎,满地打滚。
其他人看到黑瞎子满手的血后,就开始满地抓齐意。
热闹程度跟过年抓逃跑的猪似的。
好不容易才把齐意给按住。
张起灵打起手电就开始翻她的头,里边血淋淋的一片,眼神也越来越冷了。
“头皮都快被撕下来了,你是傻逼吗?都不知道说。”
汪灿简直气的要死。
拿着消毒水恨不得直接给她灌嘴里去。
消毒水倒在她的脑袋上的瞬间。
齐意瞬间变成旋风小陀螺,原地八圈半疯狂旋转,尖叫,抽搐,蠕动,阴暗爬行,站起来狂扇汪灿大腚,趴下,抽搐,尖叫,抽搐,退化为人后,被张起灵薅着脚踝硬拽回来的。
“是不是得给她头剃了?”
解雨辰眉头紧蹙,担心她头在,会容易感染。
但齐意扯着嗓子就喊不要。
吴邪就问她是不是舍不得头,让她不用太担心,头没了,还会在长的,他们又不会嫌弃她。
也没什么好嫌弃的。
毕竟要嫌弃的话,早就嫌弃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了她的那些丑的令人指的衣服。
齐意连忙摆手:“在雷城的时候,晚上睡觉总感觉一堆电灯泡成精了围着我说要干死我,结果一整眼睛就看到了吴邪的大光头,当时我就暗暗誓,谁敢动我的头,我就把他全家都干掉。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们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了一个大光头满地乱爬的画面。
在一个漆黑寂静的夜晚,一个圆润的光头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在床上扭曲蠕动…
嫔妃们:“………”
她说的对,确实是为了我们好…
感觉一下就软了。
休息的时候,胖子睡着了,齐意把他和疼晕过去的刘丧摆在了一起。
又欠欠的给他俩的身子摆的直直的,摆的时候还说现在给他俩裤衩子脱了都不带醒的。
看着两具…呃…两个直挺挺的人躺在一起,身上还带着血淋淋的伤口,怎么看怎么像是…
凶杀现场。
齐意抿了抿嘴,从刘丧的包里掏出了两条苦茶给他俩盖在了脸上。
怕他俩喘不过气来,还特意的找了两块小石头放在他俩的鼻子两边,让苦茶尽量不挡住他俩呼吸。
齐意闲的蛋疼,往刘丧脑门上垒小石头玩。
猫鼬瞬间变成了卡皮巴拉。
实际上是齐意在呼叫缺大德,垒石头就跟蹲着打电话的时候抠墙皮一个道理。
刚刚他们都在忙着处理伤口,此刻闲下来后就都意识到不对了。
除了睡着的两个人和正在给缺爹打精神电话的齐意,所有人开始将他们进入盲区后经历的一切开始重新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