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二人度都慢了下来,直至两人都停了下来。
雷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雷征却是满脸通红。他手持剑的动作像是不受控制般向雷烈砍去,每砍一刀又像被什么干扰了一般偏离轨迹。突然他没持剑的手在脸上脖子上挠了起来……然后全身上下的挠抓。
雷征难以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全身巨痒,他一边挠痒一边扯着嗓子问道:“雷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雷烈喘着气笑道:“没什么,就是一点痒痒粉而已!区区不成敬意!”
“小子,你敢阴我……”
“哪里是阴你?这不是您家大师父所说的,你们不能用的手段凭什么不准他人用?”
雷碣在看台上听得真切,一张脸阴得都能挤出墨水来。
“雷征他这是怎么了?”
“没听见吗?雷烈给洒得痒痒粉。”
“噗!”
有人忍不住笑出来。
“原来比赛除了真刀真枪的,还可以这么比啊?”
“比赛规程里没有规定不能使用药粉啊!”
……
“小子,你找死!”
雷征实在痒得受不了,硬着头皮向雷烈砍过去。
“雷征,你不觉得这句话是在说你自己吗?你是自己滚下台去还是要我帮你?”
“给我死!”
雷征突然狂向雷烈砍出一片片剑光,他双眼红,已然失去了理智。
“下去吧你!”
雷烈一个仙女步闪到他身后,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下台。
雷征掉下去之后破了功,躺着在地上背用力蹭着地面,双手拼命地抓挠着脖子和脸,边抓边哭叫道:“师父!师父快救我!……”
“雷烈!你这个阴险小人,凭你这下作手段你也配来六峰大比?”
雷碣跳上台去就向雷烈抓去。
被雷程跳过去一把抓住:“住手,六峰大比赛台上由不得你放肆。”
“雷程,你敢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