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我们与时间之间的一场较量。筹码是耐心和勇气,奖品是未来。等待是一种考验。即使现在的我们拼尽全力,也需等待时间的决断,一分一秒,一步一阶。等待的不可知性是残酷的也是魅力所在。无论希望还是失望,终究,我们要将现在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交换。
“勤学如春起之苗,不见其增日有所长,辍学如磨刀之石,不尽其损日有所亏”
是对学业的等待。我们在等待中燃烧着自己,锻造着自己。
“居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是对恋人的等待。我们在等待中拼砌着美好,培植着温暖,斑斓着年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是对重逢的等待。等待让我们在颠沛流离中领略了生命的丰厚,在伤感中学会了成长。
没有人能够评价等待的价值,即使已经身处未来。只不过,因为等待,才有了希望,人生才有了意义。也因为等待,我们此时的生活才变成了诗。
时光的等待无疑是最残酷的。一场命中注定的生离死别。他感受到了沈可的存在,对就在这个时空里,这个维度里。也许是扁益鸟的身体感觉敏锐度远远高于其他人吧。所以剑光的认知变得更加真切。作为祝由师的入门者,剑光的觉同样优于常人,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能和扁益鸟的觉感应。
剑光站在窗前看窗外几千年前的景色,星辰参差,人物变换宛如流转着一幅时空画面。心中油然而生旅途漫漫,人生苦短之念。何以解忧,唯有济世。关于济世救人,扁益鸟有一句名言:“医者,扶也。”
我只不过在病人要摔到的时候,我拉了他一把而已,至于能否站稳那是病人自己的事。我只管搭手,救命是上天的事。所以求医生不如求己。
每天早上洗脸的时侯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深鞠一躬:二货,今天少干不着调的事。加油。那啥叫不着调的事?说到着不着调,问题就复杂了,得从人类命运和宇宙的关系说起。让我们45°仰望天空,向两位古代大贤致敬。说起这两位大贤不得不提及两脍炙人口的诗句“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现在大家知道了,他们是朱熹和苏轼。可是他们和着调有毛关系?有关系!因为他们的诗分别解决了“着”
和“调”
的问题。并道破生命的含义。何为生命?“精气神”
。何为“精”
?肾水化之。何“气,神”
?脾胃为之。气为神驱,神为气现。一个纵欲过度,暴饮暴食的人,他皮肤是没有光泽的,眼神是空洞涣散的。这些道理不言自明。今天所讲的是关于心神的安固和气质的传染。气质能传染吗?能。一个国家有国家的气质,一个企业有企业的气质,一个学校有学校的气质。其源于文化,成于理念。在中医里病人也有病气。而且病气是有形的。其状如鱼,且其鱼有眼,其眼极寒,抚之如冰,神不固医之则自伤。为什么病气是寒的那?因为他们是负能量。可见和充满正能量的,阳光的人在一起是多么重要。病气能伤人,如同思想能伤人一样。那么啥是正能量?善良,敬业就是正能量吗?可以这样理解,但这种理解太肤浅了。何为正?顺天道为正。所谓“人间正道是沧桑”
。何为沧桑。“变”
就是沧桑。应天时而动,顺天行而为,就是行天道。落实到人体,就是指在不同的年龄段怎样安固心神。“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
可以解释为:“三十知道自己干什么,四十知道自己领域的未知,五十知道自己能不能达及未知,六十想知道别人怎么达及未知”
。为什么这样理解,因为一叶知秋,只有在一门学科上不懈追求才能对世界有客观的认知,自己的心神才能安固。如果因为自我而忘记本我,不顺应世界的变化,则心神不能固,不会固,就会成为一团病气。有知识的人就能长寿吗?不一定,但能让自己着调,能让自己更快乐,更容易满足。
想多了,剑光的思绪从现代回到古代。还是想想怎么和沈可重逢吧。古装的沈可一定美爆了。正在这时,关重闯进来拉着窗前的扁益鸟就走。
“什么情况?”
“扁劫寇让我们火陪她进宫给大王治病。”
“啥?!”
剑光吓得差一点跳起来。我只借扁益鸟的身体一天,不至于接这么大的活儿吧。
“快走,说是治病,其实是救驾。计狠莫过绝粮,功高莫过救驾。你小子有福气,接到大活儿了。咋了,乐到腿软吗?”
“我是真腿软。等一下让我平复平复。”
关重见扁益鸟的脸色确实难看。连忙停下来关切。
“沈可要么和我们一起去,要么在宫里。”
剑光心里想,问道:“还有谁和我们一起去?”
“不知道,好像有逗雯后。”
“逗雯后!”
剑光想,“我刚刚见过不是沈可呀。这么说沈可在宫里?!奶奶的,狗皇帝!老子的女人也敢碰。我靠,这次轮回不会是要上演一出弑君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