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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玉的情绪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她还能感受到胸口淡淡的酥麻,那种异样感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外面的过道有脚步声响起。
房门打开的瞬间。
“啪嗒!”
姜琪手上提着的油灯掉落在,她双眼惊诧的看着陈墨,披在身上的外袍也是随之滑落在,她两步并作一步,一把扑进了陈墨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了他。
“这么久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
她的脑袋埋在陈墨的胸口,低声抽泣了起来:“墨郎,我好想你。”
自从得知陈墨被关进牢后,她整坐立难安,惶惶不可终日,生怕陈墨在牢内有个好歹。
虽然张开跟她说过陈墨在牢里好好的,没有事,但姜琪以为张开是安慰自己的,并不有信。
毕竟张开又没告诉她陈墨和信王妃的事。
作为曾经东城兵马司指挥使的女儿,她清楚的知道牢是什么方,其黑暗程度仅次于北镇抚司的诏狱,关押的都是重刑犯,很少有人能从牢里出来。
而陈墨被关进了牢,怎么可能没事。
陈墨是她唯一的依赖了,她无法再承受失去陈墨的痛苦了。
陈墨用真气扑灭了打翻在的油灯,并关上了房门,然后轻轻的拍打着姜琪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傻瓜,别哭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他抬起姜琪的下巴,看着那张有些憔悴的娇美脸庞,那泛红的眼眶,让陈墨心疼不已,见她还在低声哭泣,陈墨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好了好了,再哭就不美了。我也想你。”
哭声渐止,但姜琪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她松开陈墨,对着他仔细瞧了起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甚至还扒拉起了陈墨的衣服。
“怎么了?”
陈墨疑惑道。
“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虽然姜琪不知陈墨具体犯的什么事进去的,但被关进牢里的人,哪有不受刑的,姜琪想看看陈墨身上的伤好了没。
陈墨微微一笑,知道了姜琪的担心,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道:“我说了没事,自然没受伤,就在牢里关了几个月,现在事情调查清楚了,就把我放出来了。”
陈墨并没有说信王的事,这事太多人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姜琪又不是傻子,陈墨说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这其中一定牵扯着很多事,现在皇也还未登基,就算大赦,也不是这个时候。
不过既然陈墨不说,姜琪相信他不说有不说的道理,也就没问了,只要陈墨没事就好。
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姜琪方才注意到了眼前的事。
陈墨衣衫不整。
白淑玉抱着薄被坐在床上,看到她的目光看来,眼神有些躲闪,而且那脸色也是怪怪的。
两人之间肯定生了什么事。
姜琪没有去提,而是给陈墨倒了一杯茶,一边收拾上的东西,一边说道:“墨郎,你什么时候来的?”
“呃…就刚刚。”
她不说,陈墨反而有些尴尬了起来,道:“琪儿,刚才伱去哪了?”
“去解手去了。”
姜琪朝着软榻瞥了一眼。
白淑玉处理好了心中情绪,在被子里整理了下衣服,从床榻上下来穿好绣鞋,然后捂着胸口朝着门口走去。
她的衣服已经被陈墨扯坏了,不捂着的话,就暴露了。
“小。。。小琪,你们聊,我。。。先走了。”
白淑玉不敢于姜琪对视,毕竟陈墨是姜琪的男人,而她刚才却被陈墨给……
偏偏她的心里竟没有一丝厌恶,这让她感到对不起姜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