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虽然自己花了银子打点,但这里毕竟是教坊司,陈墨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染指,所以就隔三差五的来看。
想到这,陈墨都有些后悔了。
早知那一晚就不碰她,这样就不用担惊受怕,头上冒绿光了。
偏偏自己还没有救她出去的能力。
“我来葵了,今晚伺候不了你。”
姜琪平静的说了一句,她取下了头上的簪子,将挽成妇人髻的长放了下来,秀乌黑垂在梳妆台上,纤细的皓腕露出外面,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羊脂玉镯,然后自顾自的说道:
“今日有自称户部侍郎家的彭公子说要给我赎身,我说不用,他听完以为我不信他,给了我这枚镯子,说是价值百两,结果我刚说自己是因父亲得罪了王英而进了这教坊司后,镯子都不要,便落荒而逃。”
她转过身来,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美的难画难描,紧紧的盯着坐在软榻上的陈墨,明眸皓齿,微微抿起的双唇看上去便香甜可口,面孔看上去十分年轻,可却带着一抹妇人才有的韵味。
陈墨眉头一皱:“这便培训完了?”
即便是歌舞,也是要培训一段时间的。
姜琪摇了摇头,道:“正在演练的时候,正好被他瞧上。”
似乎知道陈墨想听什么,道:“放心,我没让他碰我。不过培训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我本就有底子,迟早要安排表演的。”
说着,拿起把镯子朝着陈墨走来,在他的旁边坐下,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握住陈墨的手,把镯子放在他的手心:“拿去用吧。”
陈墨知道姜琪并不是故意在激他妒火,而是这些,不知是睡服了还是身子给了陈墨所产生的依赖,只要陈墨来,姜琪便会把这一生的事,全都告诉他。
而她今日这话,让陈墨有些担心,以姜琪的美貌,一旦培训完后登台,势必会引起一些注意,而到时难免会有一些不惧王英的官员来教坊司,一旦看上了姜琪,不持身份硬来,就麻烦了。
似乎是猜到了陈墨的心事,姜琪道:“一…旦有这么一,我。。。会自尽,为你守住这贞洁的。”
说这话,姜琪还是有些害怕的,没人不怕死。
而有些事,是不能去证明的。
陈墨抚摸着她的长,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道:“你家是被锦衣卫抄的,你难道不恨我?”
虽然陈墨没有参与此事,但同为锦衣卫,难免会。。。
“你和那些人不一样,而我。。。也只有伱了。”
说到这,姜琪神情有些哀伤了起来。
“这是把自己当成她的依靠了吗?”
陈墨看着不远处桌上微微摇曳的烛火,突然思考起了长生的意义是什么?
是一直苟下去,等下无敌了再出来装13?
这诚然会很爽,若是没有生宁家的事,没有碰姜琪,那这应该就是他的规划。
可是现在。
并不是,
“若是真有这么一,你便报我的名号吧,虽然只是小小一校尉,但在北镇抚司当差的锦衣卫,还是能震慑一些人的。”
陈墨道。
枕在腿上的姜琪一怔,之前的他,虽然也保证护着自己,但言语中都透露着尽量不把他自己扯进来的意味。
但是今他这番话,自父亲离去后,第一次让姜琪体会到了依靠的感觉。
“嗯嗯。”
姜琪的脸上显露出些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