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瘦。”
沈渊否认,他直勾勾地盯着傅凛,“不想回去?”
傅凛理所当然地点头:“事情还没解决。”
钱还没赚到,他的日常开销还没着落呢。
虽然刚入了两万块,但两万顶个什么用。
他现在没有稳定的住房,没有换洗衣物,没有代步工具,连手机都是五六年前的旧款,硬件系统明显跟不上时代,随时准备罢工报废。
这都要钱啊。
“我正工作赚钱呢。”
傅凛严肃地向沈渊表示,他正在干正经事。
“赚钱?”
沈渊的唇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压根不信傅凛的说辞,“非要赚他的钱?”
男人的耐心告罄了,眸子里全是隐秘的幽火。
傅凛扬了扬眉宇,也很没脾气,他哪是想赚秦钰谦的钱?
这不是多年不开张,客源凋零么?
他正想反嘲沈渊一两句,沈渊却先他一步,揽着他往前一跨。
傅凛只觉得眼前一花,视野里的景致瞬间模糊了形迹。
下一刻,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群嘈杂的窃窃私语声也归于平静。
傅凛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牢牢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不适地推了推身前的人,再越过身材高大的男人,环顾四周。
两人正身处于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
黑暗的环境并不能影响傅凛的视觉,他随意扫了两眼,就知道这是沈家大宅中沈渊的房间。
沈渊直接把他带回来了。
……那秦钰谦咋办?
傅凛无奈。
罢了,一会儿再说吧,先跟沈渊沟通、沟通。
高大消瘦的男人将傅凛压在墙壁上:“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男人眼底全是重重叠叠的浓重阴影,低沉的声音似在嘲讽,又隐隐透着火气。
傅凛听到他这话,很震惊。
沈渊为啥要给他钱?
还是以这种强硬又诡异的态度。
“哈?”
傅凛奇道,“阿渊你……你最近嗑了霸总毒吗?想给我承包一个鱼塘么?”
沈渊:“……”
“那我要干些什么吗?”
傅凛扬扬头,笑呵呵地接戏,“还是躺着收钱就行?”
沈渊想了想:“陪我。”
“陪你啥……哦,三陪吗?陪吃、陪聊、陪·睡?”
傅凛非常适应这种戏精的对话模式,直接骚了起来,“哥们,一晚上给我多少钱?2oo怎样?”
“……”
沈渊眉尖跳了跳。
“大佬。”
某个直肠子的小戏精甚至开始主动推销自己,“你不如直接包·养我吧,我给你打个折扣,如何?我跟你讲,我一般都不让人买断的……呃?”
傅凛的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茫然地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沈渊微俯身躯,凑得极近,近到两人的呼吸交融于一起,不分彼此,近到他再前进分毫,两人的唇瓣便将碰触。
沈渊按着傅凛的力道逐渐加大,脸上显出犹豫与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