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你之前对张承也这样以后怎么服侍官员啊”
这句话比身上的刺痛更痛,直击她的心脏,害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啊”
“你这功夫太差,就这样躺着就完事了”
道貌岸然的那个人又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那该怎样呢”
“你已经入了这个套,就甭想脱身了,现在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懂吗”
他严肃的声音,吓得一丝不挂的她端坐起来。
莹莹看见自己的身体对着一个老男人,不适应地捂上眼睛“什么意思”
“你已经知道我们在做的事情了,如果你不参与其中,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他恐吓起来。
“知道,知道。”
莹莹警觉起来,全身毛骨悚然,现在已经不是尊严的问题,而是危及生命了,再蠢的人也知道本能性地自护。
“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莹莹跪在床上求饶,很不情愿地做出那些讨好男人的动作,将神圣柔软的舞姿用在这肮脏的舞台上,伸展双臂、拥抱劈叉、环绕下腰、跪地俯胸,不仅要标准到位,还得时刻注意观众的情绪,如果观众说不好,就得马上切换动作,调动舞蹈动作的不再是音乐和编排,而是对面的客人。
“这回还不错。”
他邪恶地笑声让她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阴暗,好不容易结束了,她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顾不得休息,赶紧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先贴在身上,能早一刻遮羞也是好的。
“别装纯了,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
他哈哈大笑,“那天晚会现场不知道你有如此功夫,不然我肯定当晚就要了你。”
“谢谢张总提拔。”
她必须谄媚地笑,笑到连自己都恶心自己。
“好了,明天就跟我们去见官员,到时候拿出今天的本事,保证你资源满满,红红火火。”
他笑着走出房间。
珍儿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听见张企立的话,赶紧躲闪到一边,待他走远,才黯然回到自己房间,心想幸好我没去,但我是不是把莹莹往火坑里推了不过她不是正喜欢这样嘛,算她自作自受吧,而且前世她也这样害过我,就当以牙还牙了。原来张承父子是拉皮条的,难道我前世也被张承父子送去服侍高官了但为何会死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莹莹却呆坐在床上愣住了,之前她特别渴望走红,然而此刻她却开始厌恶,但是当她一想到自己在香云坊的处境、光叔判若两人的态度以及珍儿的威胁,她又迅服软,开始自我洗脑对,只要我能当头牌、能红遍娱乐圈,这些都将成为过去,被历史掩埋,哈哈哈
她一晚上就经历了挣扎、自我谴责,又到自我麻醉、自嗨的过程,差点疯癫的状态让她更依赖酒精,睡前都不忘来一杯,这样才能选择性忘记一些不堪的事情,明天还能厚着脸皮对着珍儿蔑笑、对着客人媚笑、对着自己自信地笑。
隔天早上,光叔召集大家开会,现珍儿不在,便问道“阿月,珍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