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王欢所言,这是拙劣的嫁祸。李淳也没想过用这来打击王家,汪不士只是一个导火索。
王皇后冷眼看向曹雄,怒斥道:“曹雄,你好大的胆子。单凭一块令牌,就敢在朝堂诬陷太傅?”
曹雄吓的一激灵:“臣不敢,臣只是据实而报。”
“哼,好一个据实而报。本宫问你,你可调查这令牌真伪?又可调查凶犯真是太尉府的人?”
“没有。”
“大胆,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敢在朝堂之上据实而报。本宫看你这大理寺卿是做到头了。”
“娘娘恕罪,臣还有现。”
“曹雄,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曹雄额头溢出细密汗珠,他擦了擦汗珠,拜道:“娘娘,臣的确还有现。那就是汪御史的死,不是被人一刀封喉,而是中毒而死。”
“曹雄,这就是你的现?人都死了,怎么死有什么关系吗?”
王欢冷笑道。
“太尉大人,臣觉得这个现,或许可以破案,不然也不敢说。”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王欢冷声道。
“这……。”
“王太傅,你莫不是怕了?”
李源淡淡道。
“笑话,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之有?”
“既然如此,曹雄你现什么,如实举报就是。”
“下官遵命!”
曹雄拜道:“娘娘,各位大人。此事还需,传大理寺主事洪钟来说,是他现汪大人是中毒而死。”
“那还等什么,让洪钟进来。”
不一会,洪钟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西域异族的乌孙人。
王皇后看到西域异族,眉头一皱:“这是何人?”
洪钟赶忙下拜:“娘娘,这位是乌孙国人,他叫章喜,曾经是乌孙国王室中的药师。关于汪御史中毒的现,需要他解答,故而臣让他前来。”
“说吧!”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