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清了清嗓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昧着良心说:“蛮好喝的。”
秦父满意地扬了扬嘴角。
秦母再也没有问王小山家里的情况,只同他谈现在的工作和以后的规划。
“你以后会定居在宣沙市吧?”
秦母把水果,都往王小山面前拖了拖。
“嗯,我会一直留在宣沙市,以后上大学,也会选择本市的大学。”
王小山把秦母递给他的荔枝接在手里。
秦母又犹犹豫豫地开口:“你和时泽……”
“您请放心,我对老板是真心的。不管以后会面临什么,我都会和他好好走下去。”
王小山信誓旦旦地。
他的语气太激动,引得他们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王小山羞怯地红了脸,刚才这样夸夸其谈,会不会太矫情了?
好在,大家都没有出声。
不一会儿,女佣就来叫大家去吃饭。
王小山故意落在后面。跟秦时泽一块儿走。他扯了扯秦时泽的衣袖,小声地问:“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秦时泽拍了拍他的手,温柔地笑笑,并没有搭话。
王小山同他们一家人,静静地用完午饭,就被秦母带回客厅聊天。秦时泽则陪秦父去花园的亭子里下棋。
“你是不是又准备出国了?”
秦父一边摆着棋子,一边问他。
“嗯。”
秦父摆棋的手一顿,扫了秦时泽一眼,激动地说:“家里是缺你吃,还是短你穿了?宁愿在外面枪林弹雨的,刀尖上舔血过活,真不知道你长着脑子是干什么的?”
他这个儿子,心太大太野,还不懂爱人。表面上看起来,对谁都含情脉脉,温柔体贴,骨子里却是个冷血冷情的人,这都三十好几了,也没见他对谁真心过。
家里又留不住他,整日只想往国外跑,现在局势又那么紧张,指不定哪天,就死外面了。
所以现在不管是谁,无论男女老幼,只要能留住他的心,把他留在秦家,让他多一份牵挂,拴住他这匹野马,都是他秦家的恩人。
“每个人的信仰不一样,追求也不一样。强求不得。”
秦时泽悠悠地开口,往前推了一个“卒”
。
“你有个什么信仰?别整天拿这些没用的东西,来糊弄我!”
秦父喘着气。再这样下去,没病都得气出病来。
去年,为了骗他回国,自己可下了不少功夫,演技都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别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把别人都当做傻子。”
秦父抖着手,将“卒”
推过了河。
秦时泽“嗯”
了一声,飞起一个“马”
吃了对方的“车”
。
秦父最烦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简直油盐不进!
“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怎么办?你说你是不是自私?”
秦父定睛看了一眼棋盘,现自己的“车”
被吃了,更加来火。
他将手下的“象”
拍在棋盘上,继续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爸,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