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洲向前一步,修长而温热的手抬起她的下颌:“是。”
沈南意心一冷,抿唇,索性敞开了门:
“进来骂,别扰民。”
慕栖洲跟在她身后,一把关上门。
下一秒,他已迅将她压在墙上。
“你做什么?!”
沈南意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双手死死地顶在他的胸膛。
“骂你。”
慕栖洲双手撑墙,牢牢将她锁在一寸之地。
沈南意眼眶通红,咬紧了唇:
“好啊,你骂。”
慕栖洲的手来回摩挲着她咬得白的唇,满是心疼:
“你为什么这么笨?”
沈南意看到他的手背青紫,关节处的伤口已经结痂。
他是何时受的伤?
“我……”
她不明白,兴师问罪怎么听着有点怪。
慕栖洲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柔得要将她融化:
“你为什么那么笨,要听她的摆布,跟何寂和好来气我?”
他鼻息呼出酥麻的热气,让沈南意心底阵阵颤。
“你为什么那么笨,被人推下楼,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他低低地呢喃,嗓音嘶哑,薄唇在她的耳畔来回厮磨。
只言片语,卸掉了她的心防。
沈南意带着颤音:“你信我?”
“信。”
慕栖洲喉间堵,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说的,我都信。”
沈南意噙着泪,慌乱得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
“可我没有证据,我证明不了我的清白。”
“傻瓜。”
慕栖洲温柔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都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