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玄清拉起林慕义的手,语气平和而坚定,“这一路上你只当在玩就是了,所有的事你要想问那就问,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的。”
她握着林慕义的手句句诚恳,又将人带到茶桌旁坐下,接着轻声道:
“这里的情况到底怎样我们都不是特别清楚,具体的我和顾襄明天会去详细了解的,你和颜岩只管好好待在这,知道吗?”
林慕义点了点头,无话再讲。
余玄清冲林慕义笑笑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去梳洗歇息吧。”
她松开林慕义的手,站起身来转身便关门离开,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拖沓。
林慕义坐在椅子上,叹气抱怨:当作是玩……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要真能当作是玩还需要担心我被搞大肚子嘛……
林慕义甩着手中的帕子呆呆地望着被关上的房门,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
“哈~”
他撑着下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转头望向那飘着青草香的洗澡水。
他站起身来披着帕子就往那大木桶走去,低着头望着那飘满沫子的水面,用手轻轻地划拉着试探水温的同时通过水里头的倒影看着自己那弱气的样子,又是叹气。
林慕义抖了抖手上的水,然后就利索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开始泡澡。
他用手扶着那桶边,抬起腿来,就要跨进那桶里。
林慕义很少会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即使洗澡时难免要低头也会刻意模糊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
今天的他像往常一般糊着自己的眼,却难得瞥到自己右腿大腿根那貌似有一抹特别显眼的红色的东西…。。
他将视线变得清晰,仔细地盯着自己的大腿根的那抹红,确保自己没有看走眼,他用手扒拉着那里的皮肤,现白洁的肌肤上赫然有个猫掌似的图案。
林慕义看见那猫掌印,脑子立马“嗡”
了一下,然后迅地将半跨进桶里的腿收了回去,不断地用手沾着桶里头的洗澡水去擦大腿根部的印记。
那玩意像是纹身一般死死地扒着林慕义的肌肤,任他用再大的力度把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也无济于事。
“啥玩意呀……在灵域的时候都没见过呀……”
林慕义抱怨道。
他不停地回想着,想要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弄上这奇怪的印子的。
猫掌……
“是他……吗?”
林慕义的大脑快运转,马上猜想到他自己当初在大榕树下与甜甜拉勾许诺时的情形,他记起自己跟甜甜用大拇指盖了个章。
那甜甜就是一只猫,现在他腿上的印子没准就是那个时候那猫给他盖上的……林慕义如是想到。
“是了……是那猫了……”
林慕义揣测着,对甜甜这种不明说,颇像是宣告主权而给他打上烙印的行为很是不满,顿时又羞又恼了起来。
他立马跨进水中,在水中不断地搓着那个印记,同时抱怨道:
“什么事呀这叫……”
他搓得自己私密处又疼又……
他“啧”
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浸湿了的帕子蒙着自己的脸,而后“哗啦”
一声将自己整个人泡进水里,水面上咕噜咕噜地冒了好几个泡。
林慕义原来的身体大腿根那也有个印记,不过那个印记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
他将自己浸泡在水里憋气,直到大脑略略缺氧了才又“哗啦”
一声将头探出水面。
他大口喘着气,用手扒拉着自己脸上的水,然后睁着干涩的双眼想起自己以前被那个男人倒吊着往大腿那烫烟头的事。
林慕义那时还小,为反抗那人的家暴将人用的包浆的烟灰缸砸了过去,男人躲闪迅,被林慕义的举动激怒后便将他拎猪肉一般抓紧他的大腿倒拎起来,用着被盒饭和香烟腌入味的恶臭口气说着他要给林慕义白净得跟个姑娘似的皮肤上弄点男人的东西,然后便拿着点燃的烟头狠狠地摁进林慕义因为被悬挂而裸露出来的肌肤。
他不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有多疼了,因为疼的次数太多,程度跨度也大,被烟头烫的感觉他早就不记得了,但他却对那永远烙在自己腿上、让他不乐意低头去看的跟猪肉质检标记一样的耻辱印记铭记于心。
“这倒是比那个好看……”
林慕义“咕噜咕噜”
冒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