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甜甜也抬起头来,伸着自己的爪子就去碰林慕义的嘴,他一脸的懊恼,出低沉的一声叫唤。
林慕义拿开甜甜的手,轻声道:“没事。”
林慕义觉着自己誓比吃饭勤快,他是一点也不相信誓言的作用,毕竟他那个老畜生父亲天天对着他们誓说再不赌博再不打人再不偷窃,如若死性不改就蹲坑被屎淹死。
林慕义原来那个家的厕所没有屎渠,于是全家人只得去隔壁街的公共厕所上厕所,那里是屎堆到生蛆了,看厕所的人才会活费力冲洗一番,因此那里常是堆屎恶臭。
男人誓就说被屎淹死,但最后他是被车撞死的。
誓言一大早就了一堆,报应是很晚才来的,而且也不应誓,想来誓没用。
林慕义自己也誓,从小到大就誓说自己要认真学习自己要考年级第几自己要怎么怎么着,不然就怎么怎么着,但没一个灵验的,所以他才不怕誓,爱怎么说怎么说,当然只说他自己不好,他不会拿家人来誓。
林慕义看着月亮,对严颜岩感慨道:“话都说开了,也没事啦,你们谁也不用担心我会走的,我不过过嘴瘾,嘴硬一下,翅膀上的毛别说长没长齐吧,连翅膀都没有,能飞哪去?”
“抱歉,我其实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师姐也没有,我……。”
“你一点也不会撒谎,也不会试探,”
林慕义打断严颜岩的话,直看着他说,“颜岩,你没现?没意识到吗?”
“什么?”
严颜岩问。
“你虽然伶牙俐齿,见谁都会说上话,玩笑也好逗趣也罢,谎话也好真言也罢,你都说得自然说得轻松,但是唯独为姐姐说话的时候,你说不成了,你会提到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溪,你……”
林慕义接着打断他道:“你别怕,也别担心,我姐姐就是我姐姐,她要你做什么对我说什么我都不在意,她是为我好,我知道的,我没要怪她。”
“小溪,我……”
“你有没有现一点?”
林慕义继续打断严颜岩,故作深沉而又意味深长道,“是你离不开我姐姐……”
……
他们一路行走,又在一家客栈歇下,
那客栈比前一家冷清些,但还是些客人在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什么衣着打扮的都有。
“听说了吗?今晚这地方有灯会,我们去看看凑个热闹,如何?”
严颜岩对余玄清他们说道。
“你还是安分点吧,灯会人那么多,要是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好?”
余玄清倒了杯茶水给林慕义,然后又说,“小溪坐了那么久马车了,还是在房内休息的好,颜岩你要想去就去看看吧,我们的话就在客栈里守着。”
严颜岩娇嗔道:“我一个人去多没劲呀~师姐也跟我去吧,让顾襄和甜哥在这守着就行了嘛~”
“甜哥?”
林慕义笑道,“你说的甜甜吗?”
“是呀,怎么,这个称呼好吧,”
严颜岩得意道,“即不失去我对他的尊重,又不失亲近,多好的称呼呀。”
“是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