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祠堂的院子里栽满了大槐树,几乎院里的四个屋子的门口都摆着两个,像是门神一样的守护着每个屋子的安全。
而刘抟众人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不同的五拨人,其中以刘抟、王悬壶、东临沧海、赵穿八四人为度法师守在灵堂的棺材前,伴着森森青光的白色蜡烛和无数燃烧飞翔空中的蜡烛,守着这深深地夜。
而第二拨自然就是这群人里明面上的最强者,所谓“伟大”
的梵天神,他带着几个小毛神蹲在第一间屋子里,第二拨则是李世正自己,他是顶尖高手,一手无量剑法炉火纯青,凌厉至极,正面对抗几乎没人是对手,而第三波则是文殊菩萨和交趾的阮将军,他俩本就国土向邻近,关系也很不错,如今二人组成队伍,刚好弥补了文殊菩萨攻击力不足的缺点。
第四波则是南海龙王自己,他是八部天龙的龙变梵度天天主,与弥勒佛祖本就有纠缠,一路上向来疑虑重重,从不说话,大家都不理他。
而最后一波则是乔老六,这家伙是乔家人,怎么可能会安心的把自家的二哥的尸体就放到那边让这群外来者简单的度?
万一他们贪财,偷偷打开棺材摸走了那些陪葬品怎么办?
乔老六睡在夜里,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年轻疏忽的杂事:“二哥天纵奇才,从小就是家里天才,就连那小皇上当年都给二哥送来了继位圣旨,可惜我就是个麻瓜,我现在才十六啊,他们都叫我树哥。。。。。。”
在梦里他梦到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天才,乔家的希望,第一天才,坚守漠北数百年,就连皇上都给他送来了圣旨,亲自表彰他,那天阳光明媚。。。。啊。。。。
乔老六从梦里惊醒,怎么回事?
他听到了大声呼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可是还魂夜,特么的天还没亮就被人叫醒。家里的老人说过,晚上的乔家很危险。
但是二哥的尸体还在外边的棺材里放着由不得乔老六不跑外边看看。
等他到外边之后却现那些外乡人都到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围着我二哥的尸体干什么?”
乔老六嚷嚷着推着众人,但是众人才纹丝不动。得,在我家还要从旁边绕过去。
“干什么?”
乔家大爷披着衣服,从内屋走进来,他面色黑,印堂更黑,浑身鬼气缠绕,到了这个灵堂上更是鬼气森森。
“你家这里根本就没人。”
刘抟皱着眉头说,昨天晚上他现这个棺材里一直传来指甲划木板的声音,刺耳的禁,他自矜功伐,向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不放在眼里,因而偷偷地打开棺材准备看看,但是没想到刚一打开就现这里边什么都没有。
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梵天神麾下的一个小毛神半夜出来上厕所给现了。
“我看到他了打开棺材了。”
小象神摔着长长软软踏踏的鼻子,大叫,看这气势就像是药吃了刘抟一样。
“你特么的最好想清楚一点再说话。”
刘抟面色阴沉,好家伙,这些人竟敢诬陷我,要不是老子看着地方诡异早特么干掉你们了!
“哼,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不成?”
梵天神走了出来以后,小象神更显得肯定沉稳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惹得刘抟差点忍不住当场显出原形直接干掉他。
“我家小象神从来不说谎,他只说真话。”
梵天神在背后补充。
‘大梵天,你什么。。。’东临沧海正要说话。
“闭嘴,不好说了。”
乔家大爷依旧惜字如金,但是随着他一声大喝,好似厉鬼降世,地府重开,一时间整个灵堂狂风大作,无数白绫被吹得飞起。
“你们都要死!”
乔家大爷一声召唤,背后足足二十位顶级高手出现将整个祠堂围的水泄不通,各个手持火枪。
顿时刘抟冷哼一声,好家伙区区火枪而已,老子会怕?
猛地就是气息一阵,周围五米范围内所有的东西倒转,就连天地都变色,而那些被乔家大爷吹得飞起的白绫在这一刻全部落下恢复原样,正是乾坤大挪移。
在众人背后的梵天神微微一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别看阿三表面上看着很是奇葩,给人衣服很傻的样子,但这些都是装出来,他心里精明着呢。
赵穿八不得已的暗叫一声晦气,怒目对象梵天神,把他心底里整的一个咯噔。
一时间四个人全部都爆出了惊天气势,丝毫不下雨乔家大爷,即便是那鬼气森森也支撑不住。
但是他身后还有足足二十位顶级高手!
正当大战一触即,现场混战的时候猛地刘抟收下了气势,那二十位高手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样。
只见刘抟笑道:‘乔家请我们办事我们自然不会搞坏,只是有人诬陷而已,这点且不计较,乔家二爷的尸体丢失,这是我们的责任,不如我们几个就负责位你乔家找到尸体完好下葬如何?’
听到了刘抟的话,乔家众人这才脸色稍霁,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刘抟的敢于承担责任,而是给了个台阶下,太强了。
这里竟然足足有四个绝世高手每一个都不比自己差,甚至看他们的样子还留有余力,而那位梵天神本来就是一个绝世高手,如今虽然看上去他们关系不好奇了冲突,但是他们是一起来的。
甚至就连这四个人也是那位梵天神所举荐的,一时间乔家大爷也不敢贸然行事,虽然火枪确实厉害,能伤到绝世高手,但是却能轻易地被他们躲过去,只能在人家站着不动的时候才能生效果。
如今战场还是在乔家,怎能放任战场扩大化:“那你们最好做到。”
他带着一群人离开后,刘抟身为明教教主的阴狠就了出来,一把跨过梵天神的阻碍,他连遮挡不及,之间虽然只隔了区区不过三五米,但是在拥有乾坤大挪移的刘抟手里,那就是天堑!
“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