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斯理还没有告知刘抟玛利亚所在地,但刘抟只是大口朝天,猛地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就连在一旁的买斯理都感觉到了有一股强大到了极致的漩涡在他的身边吞噬着周围的气息,但诡异的在于并未引任何的异变,甚至连一些飞沙走石都没有。
刘抟腾空而起,御风而行:‘买斯理,你跑不了的,去吧安排车,我要去会会弥勒佛祖!’
买斯理心神巨震,他就知道刘抟不会随便出门,现在出来了肯定不至于仅仅是为了玛利亚这个人尽皆知的圣殿骑士团的弃子,他先到大夏,再去弥勒佛祖,莫非。。。莫非他想。。。
买斯理不敢再想,这种高层面的事情不是他这种小本生意人能参与的,现在被动的参与其中已经是粉身碎骨的了,只希望以后不至于死的太惨,他心有戚戚的拨通了白莲圣母麾下的产业的电话。
笑话,刘抟在这儿兴风作浪大夏还能杀了他不成?要知道大夏在世界岛中央的布局刘抟可是配合的很,并且这些年里东南亚那边的老弥勒佛祖坐化在即,他急切地想吞掉白莲圣母以得圆满,这些年在东海南海兴风作浪,让大夏头疼的紧,若是有人主动愿意去找弥勒佛祖的麻烦。
除了弥勒本人哪个不高兴?
当然还有重要的原因是,买斯理真的在东南亚没有门路。
孙无忌一巴掌把一条毒蛇拍死,这里草木茂盛,百草丰茂,水流遍布,这些年里大夏的环境肉眼可见的变好,但是所谓的援军无论怎么等都没有个头。
“莫非没有援军?不应该啊,这可是火君啊,怎么可能不有个万全之策?”
孙无忌很是疑惑,以往境外明教办事效率极高并且备用方案和援军方案极多,即便是他孙无忌以教主之尊出马都没能讨到好,但现在却没有援军在,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话音落下,王悬壶和东临沧海二人齐齐睁目:“有高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苍天有名,其姓刘也!”
是刘抟!境外教主!孙无忌呼吸紧促,控制不住恐惧的大呼,当年他带队清剿不法势力,被刘抟一掌隔着一座山打成重伤,到现在他都感觉疼,他竟敢来!
竟敢来!
东临沧海一马当先,王悬壶为他掠阵,这是顶尖高手的默契,他们从来不屑与围攻,尤其是面对一个不到三十岁的晚辈,还是在主场作战的情况下。
东临沧海双袖齐飞,紫青二气冲天而起,整个方城密林竟然被吹得倾倒,大河之水倒流,冲天而起,而隔着三千米外的刘抟也丝毫不弱,他反手覆下,天地倒转,阴阳逆乱,斗换星移,正是大圆满第七层的乾坤大挪移!
一瞬间,密林恢复原样,河水回流,数米大的手印急缩小,转瞬之间变为正常大小,闪电般迅地朝着东临沧海砸去。
“好一招铁砂掌!”
东临沧海感叹,在如今的天下,人人并没有太大的差距,最多也只是对物理天文的顺势运通而已,任何武林秘籍和精巧技艺其实并没有根本上的差距,最多费点心思罢了。
只要练得好,就算是最简单的五虎断门刀、铁砂掌也不比任何招式差。
东临沧海回头一招鞭腿抽了上去,瞬间二者相互泯灭,但却没有造成任何波澜。
而这时候刚好玛利亚筋疲力尽的跑到路口,她的血管处已经淤积了足足拳头大小的一个疙瘩,将胸口撑了起来,她痛苦地呼吸着,但却吸不进去一点空气,她的脸憋的通红,长长的指甲掐住脖子,甚至连血都已经流了一地。
她痛苦的呼救,样子恐怖又可怜。
而这时候刚好赵穿八落在她的身后,他怪异的看着场上,明教主刘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没想到这种级别的涉及到了局势稳定的人会来到这里:“你就是援军?”
刘抟依旧风轻云淡,多年沙场上的磨砺早就让他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即便场上有着三个和自己同样水平的敌对人物,他也不慌,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赵穿八:“大夏诸多高手本教主都认识,这位莫非就是张天师?哦,我忘了,他出不了龙虎山,那么你就是杀我圣教四任君主的赵穿八?”
刘抟身为世界岛之心——中土唯一大势力的教主,门下任何典籍随他翻看,尤其是门下君主级人物的死亡更是重中之重,而这位身穿警服。实力高深,还没见过的,看一眼他就想到了赵穿八,这个流传了几百年的名字。
但赵穿八向来不屑于承认这事,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凡是危害大夏和平的人都要死!
东临沧海和王悬壶眉头紧皱,他俩有着隐隐的猜想,但是没往这方面猜想,因为他俩本来就是新势力的高手,王悬壶最早只是个野路子,完全依靠自己的天赋异禀才走到今天,而东临沧海虽然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但当年年轻气盛,一把火烧了蛊娘娘的大殿,里边的古籍史册全都烧了个干净,现在倒好了,俩人懂得竟然还没有一个境外的毛头小子多。
但是,同样的,两人很是苦恼,他们已经是大夏的官方钦定的人了,几乎每件事都是要上报的,虽然刘抟是非法入境,但他身份特殊,不能等闲当做不法分子抓了,到时候肯定会打乱大局的。
电光火石之间,孙无忌和股小桑这种一流高手顶级的人物都看不清的度陡然展开,正是坐镇东南对铁砂掌。
刘抟大手如玉,但却刚硬异常,赵穿八警棍如铁,浑厚沉重,二者碰到一起竟然没有打酱油二人组所想的一方败退,反而火星四溅,势均力敌。
刘抟突然倒飞出去,腾空而立,他笑道:‘三位前辈,本教主此次前来并无他事。只为清理门户而已。’
“清理门户?”
“对,圣殿骑士团圣灵牧师阴谋毒害本教地君,吾前来清理门户!”
玛利亚虽然意识模糊,但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一点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该死!竟然被知道了,派我出来果然是为了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