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严的教室里,各个班主任都就位。夏一心走入a班课室那一刻便感到额外殊荣与亲近。似乎看到未来的曙光。
“各位法律系大一a班的同学,我姓颜,大家可以叫我颜教授,如果以后对我不满的,什么死老头的尽管叫、随便叫,只要不怕我告你们诽谤。我是你们法律系的教务主任兼你们的班主任。整个大学法律系a班都由我授课……”
“死老头!”
江哲平摆着一副不羁的嘴脸,背着教室外的墙壁低咒着。好不容易打听到夏一心被安排在a班,心想好歹也去道个歉。
夏一心看着教台上的中年人,台下偷笑着想:颜叔叔还真够幽默,才五十出头就变死老头了。她边想边摇摇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家领完必修课本后这个第一节班会就结束了。
此时的江哲平已经等得不耐烦,在外头打了几个转。
当颜教授一走出教室门,正转身便吓一跳,跟魂不守舍的江哲平碰个正着。他客气道:“噢!江二少爷,有事吗?”
“路过路过!颜教授慢走!”
江哲平嬉皮笑脸道。随后继续装着若无其事地站在教室外,时而扒着栏杆若有所思。
颜教授见状也不知从何处关心,只是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江哲平看看手机,他前后已经被众路人欣赏了好十分钟,就是不见那个叫夏一心的小丫头。
他瞟眼进教室,只见夏一心还没开始课程就在里面用心看书,还做着眉批写记。
此刻江哲平捏着下巴咬着唇想:恐怖的女人,要当学霸还是学圣啊?课程还没开始就读得懂吗?他又想到刚才夏一心劝架时用到的语句,这个人底蕴不浅啊。法学团今年颜克寒退出了,正好缺人……行了!看来有对手了。
正当他想得出神,摸着下巴昂在走廊上徘徊时,撞到已经收拾好东西抱着书本低头急忙走出教室的夏一心。
夏一心扶着被撞到的右臂,自个儿嘟囔:“真倒霉!才上学多久,撞了这么多地方……”
一抬头想弄清状况时,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笑着指着江哲平说:“你不是那个……江哲平学长?”
“没事吧?看来我是你克星还是怎么了?我似乎把你霉倒了。真的不好意思。”
江哲平故弄幽默说着,自认为也是一种比较轻松的道歉方法。
“学长是什么话。”
一心抱着书直往楼梯口走去,“都是意外。”
现在的夏一心,并不太在意这些“校草”
或“富二代”
。离她远远的,河水不犯井水,那是最好不过。
只可惜,越想远离就越是穷追不舍。
江哲平追着上前问:“你跟kenny的感情好像不错,他对你很好。”
“……”
心里好奇得要命,却又得不到回应的江哲平只有继续跟在她身边。
夏一心不耐烦了,她放慢脚步说:“我们打小时候就认识,我妈妈是颜家的钟点工,由于我是单亲家庭,所以颜教授一家除了给妈妈工资,还一直资助我上学。”
她不禁沉沉叹了口气,回忆起小时候被欺负全靠颜克寒挡在前面,那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日子,夏一心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颜。没有颜克寒,没有现在勇往直前的她。
“所以你以kenny为榜样,要进最好的法学院,出来要当律师?你向我透露这么多你们的关系,你不怕我是坏人吗?早上你应该看到我跟kenny关系不好。”
江哲平无缘无故地试探着问。
“才不是。我的家境没学长那般好,不会有那种大浪漫主义。“追随”
这种天真的念想永远不会是我理想的宗旨。”
对于江哲平的猜测她给予极大反对。
江哲平扬唇一笑,他不语,心里却赞叹:果然与众不同。但性情倒有几分像圣女那样直接。
她没多理会江哲平的表情,很自然地解释着:“我还没出生时,爸妈就离婚了。一分钱都没留给妈妈。是因为妈妈太懦弱不懂维权,生活才这么艰苦。我不要做这么懦弱女人。纵使小时候胆小怕事,但长大以后要做个能保护家人的夏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