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白,想要得到重视就要听话,否则随时都可以把她扫地出门。
有一件事容老太太她们可能不清楚,可在知府大牢呆了好几天的容庆平可是深有体会。
在知府大牢,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西域人受刑,被打的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也亲耳听到狱卒说是6清分析出的剧毒成分,还在第一时间告知楼知府,把一干嫌犯逮捕归案。
这说明什么?
6清她不仅仅跟王府有交情,跟铁面无私的楼知府也是交情匪浅。
否则,凭她一介赘婿身份,何德何能去面见一地知府。
大胆的猜测,6清之所以不说,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容庆平并没有把此事说与祖母与父亲等人知晓,他甚至庆幸自己拿捏住了6清的软肋。
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起来,看待6清的眼神也多了一分高傲。
“妗姒,你堂兄今日归家,实乃大喜之事。”
“你吩咐下去,今晚在容记酒楼总店,为你堂兄摆酒去去晦气。”
容老太太高居上座,满脸含笑的吩咐道。
就像站在她对面的不是容家的小姐,而是容家的下人一般。
容妗姒不满的想要开口反驳,衣袖却再次被6清扯住,她气恼的看向一脸淡然的夫君,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6清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没奈何,她只能强压下火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大房那帮子人。
“妗姒,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不希望你堂兄平安归来?”
容孝昌呵斥道。
他最厌恶容妗姒这幅高高在上,清冷高傲的嘴脸。
仿佛他们大房就是无人待见的可怜虫一般,容妗姒反抗的越是明显,他就越忍不住要出口讽刺一二。
熟料,容妗姒根本就像在听狗放屁似的,连步子都未曾停留片刻,带着6清就这么走了。
可把容孝昌给气坏了,“母亲,您看妗姒,她这是什么态度,还把不把我这个大伯放在眼里了。”
“妗姒刚刚才受了罚,心中不快也属正常,你身为长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容老太太又当起了和事老,只是她心里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
“哼,今日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不与她一般见识,若以后她再这般目中无人,儿子定要为她那早死的父母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只是他也不掂量掂量,没有容老太太帮忙,他靠什么教训容妗姒。
……
离开主屋,一直快到幽兰居,容妗姒在放缓脚步,问道:“夫君为何不让妾身说话?”
6清牵着她的小手来到院中的八角亭坐下,又唤来秀儿上了茶。
这才缓缓开口道:“容庆平身上背负着三条人命,按照楼知府的性格,不可能不做出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