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庆平哭天抹泪的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给容老太太听,其中丝毫没提有关于变质米粮的事。
“祖母,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孙儿好不容易解决酒楼危急,谁成想容妗姒那个小贱人,竟然早就算计好,要坑害孙儿。”
“她此番作为,不单单让孙儿蒙羞,更是要砸了容记酒楼的招牌。”
他拉下脸面的哭诉,还真就让容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倍感欣慰。
她们容家的男丁,终于立起来了。
反倒是对容妗姒,却是越来越不满意,甚至没有阻止孙儿的谩骂。
“庆平你先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
“是,祖母。”
他抹了把眼泪,摇摇晃晃的起身,在家丁的搀扶下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祖母自会替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你的努力付诸东流。”
容老太太安慰道。
她也不想想,容记酒楼能展到今时今日,容妗姒功不可没。
可她从未想过容妗姒的好,就像人家的付出,人家的心血都是应该应分的。
做得好没奖,稍有不顺心,还会惹来一身埋怨。
“来人,去把妗姒叫来。”
她冷着脸吩咐道。
坐在一旁的容庆平也不哭了,嘴角微微上扬嘲讽一笑。
心中暗道:容妗姒,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度过这次危机。
坠下神坛的你,以后看你在临渊城如何立足。
……
幽兰居。
刚沐浴完的容妗姒仅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柔顺的秀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尾还不时有水珠滴落。
6清扯过木架上的布巾,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站在她身后动作熟练的帮她擦拭着头。
“夫君不必如此,交给秀儿她们便是。”
有些羞赧的看着铜镜中,正认真帮她擦的6清。
“乖乖坐好,别动。”
不悦的蹙了蹙眉,小声呵斥道。
容妗姒有些小委屈的抿抿唇,没再说话,有些紧张的脊背挺得直,乖乖的坐在那,任由她动作轻柔,细心的擦拭着头。
看着铜镜中她垂眸认真的俊脸,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淡淡的暖意与温馨萦绕心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温馨的独处时间,总是那般短暂。
守在门外的秀儿扬声道:“老夫人叫人传话,让姑爷和小姐去主屋一趟,说是商议一下黑虎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