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伍德的第一站是住在对门的刘海中,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两个人都算是盟友了。
在厂里刘海中算是大师傅,而且徒弟众多,也算是一股子势力,在院里他又是二大爷,脑袋又不算太好使,很容易被忽悠。
更重要的是,在官迷儿刘海中看来,易中海一直压他一头,是自己当官的阻碍,俩人天然对立。
这就给了许伍德坐收渔利的机会。
上一次的全院大会算是两人一次成功的联手,只可惜到最后功败垂成,连自己也要“配”
到远地了。
许伍德深吸了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说辞,才敲响了二大爷家的门。
“哎呦,是许大伯(白的音)啊。”
开门的是二大妈,只是眼里带着一些打量,显然也是知道了许伍德的丑事。
“诶,二大妈,我找二大爷有点事。”
许伍德单刀直入,甚至不顾身前的二大妈,挤着身子进了屋子。
“许大伯”
刘光天跟着刘光福出来打招呼,许伍德也都回应了,这才把目光转到桌子边的刘海中身上。
“老许来了啊。”
二大爷也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间有些躲闪。
许伍德暗自冷笑,初小水平,拢共才上了三年学,报纸上的字都认不全,还非得天天拿着报纸装大尾巴狼。
可出言却是相当的客气:“他二大爷觉悟就是高,见天(整天)的关心国家大事。”
报纸的价格虽然不高,但顶不住全年订阅啊,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只能说二大爷为了当官付出了很多。
二大爷闻言自得的笑了笑,不是他夸言,放眼整个大院,这一百来口子没有一個能比他更加关心政治了,易中海也不行。
时间有限,许伍德也不绕弯子,径直坐到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道:“哎,跟二大爷没法比,我啊,算是遭了难了。”
二大爷一听身子都激灵了一下,便冲着二大妈道:“孩子他妈,把这俩都弄屋去,没看我们要谈大事么。”
其实上一次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二大爷就带着亏心呢,他虽然脑子不好使,又不是真的傻,知道自己做的其实不合适。
但是二大爷实在是想进步啊,违着良心诬陷了贾东旭一把。
可无奈即使把贾东旭弄进了局子,人家照样安然无恙的出来了,二大爷只能像鸵鸟一样,装着事情没生过,只是心里一直警惕贾东旭找后帐。
当贾东旭的谣言传出来的时候,二大爷还暗暗高兴呢,盼着谣言能把贾东旭陷在污泥坑里一辈子爬不出来才好,那样他自己就安全了嘛。
结果还没高兴两天,许伍德就先被处理了,刚才许伍德进来的时候他心里就一直打鼓,生怕自己也被处理了。
现在一听许伍德的话头,二大爷更是慌张,等到二大妈把光天光福领到里屋之后,二大爷急忙开言道:“老许啊,都说你要去支援矿区了,是不是真的啊。”
关于许伍德的调令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公告栏上也张贴了,二大爷装傻充愣的还想试探一下。
野猪嚼细糠,你是玩计谋的脑子么,许伍德忍不住心中鄙视,你装,老子比你更装,他当即苦笑一声道:“二大爷啊,咱们那个事被易中海刨出来了,现在是娄厂长保着我呢,要不然早进局子了。”
这就是信息差的优势了,许伍德本是因为给贾东旭造谣而被“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