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高祥怒斥赵云,拍案而起。
他眸子冒火,怒视赵云,仿佛要将赵云烧死一般。
其他血衣人也纷纷怒骂赵云,并拔剑出鞘,纷纷剑指赵云。
童飞、李酉顿时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事态的结局,不是强强联手,而是不欢而散。
陈宫赶紧起身圆场说:“诸位高人,请勿见怪。子龙兄酒量极浅,虽只喝两三杯,但也已醉。而且,他只是分析案情,并无武断。
查案嘛,得有一个过程,童渊、李彦两位老前辈被人暗杀之案,我等一定会查清楚。一点红师兄被人致残,到底是曹孟德妖功所为?抑或是当时天空中还有其他人作孽?此事,当时大家都没看清楚。
这样,这件事,交给小弟来办吧。小弟颇有些才智,现去佯装投靠曹孟德,必受其重用。如此,小弟暗中查案,待查清线索,一定如实向诸位禀报。童渊、李彦两位老前辈和一点红师兄之不幸,若真是曹孟德妖功所为,我等再共诛此贼也不迟。
况且武林大会,尚在三个月之后召开。我等不急于一时,如何?”
高祥擂拳于餐桌,冷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要不是童飞、李酉在场,他定当拔剑,刺杀赵云。
“陈公台,你若不给我们一个交待,你和赵子龙与曹孟德便是同伙。”
“陈公台,祝你好运,否则,提头来见。”
“陈公台,是男人,就要说话算数。”
“就是!否则,老子阉了你,送你入宫当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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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里。
血衣人一边嘲笑陈宫,一边散去。
晚宴冷场,不欢而散。
现在,也就剩下赵云、陈宫、李酉、童飞和沈涟清、赵健几个人了。
赵健待会要下山,广英雄帖。
但现在,他得陪好赵云。
因为赵云是他亲自请来的。
他不能冷落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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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受不受待见,倒无所谓,关键是要把案情厘清楚。
他刚才确实在分析案情。
他是智勇双全之人,为人处世刚直,很冷静,不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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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清仍然脸蒙黑纱,身穿黑衣长裙,拜见表兄赵云。
赵云赶紧扶起她,并说:“多年不见,表妹已经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已成美貌大姑娘了,真是可喜可贺。”
陈宫赶紧讨好说:“久闻沈姑娘美貌如花,可否摘除面纱,让我等一见芳容?”
李酉喝斥陈宫:“公台,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去顿丘县城,潜伏到曹孟德帐下?”
陈宫无奈的灰溜溜而去。
童飞说:“高庄主已经走了,看来,他不会再招呼我等。走吧,一起到顿丘县城走走,暗中查案,暗中接应陈公台。”
李酉起身,点了点头,伸手拉拉赵云的衣袖。
赵云仍然冷静地说:“小弟稍后就来,二位师兄先走吧!小弟多年与表妹不见,得叙叙旧。
另外,我建议二位师兄,暂让公台兄弟到顿丘县城查案,二位师兄可先去联络张任和张绣两位枪王师兄,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若是查清曹孟德乃是凶手,我等必诛之,但其武功惊人,又有一支骑兵,故我等也须做足准备,多请高手相助。
至于小弟,有此龙胆枪,今夜睡在树林里,也无碍。不过,查案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不可冤枉好人,也不可放过坏人。”
童飞、李酉感觉小师弟言之有理,遂点了点头。
他们转身而去,飘身下山,策马去寻找张任和张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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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里,仅剩下沈涟清和赵云、赵健了。
赵健端茶倒水,跑来跑去。
沈涟清多次请教赵云如何处置中原一点红被致残一案,但赵云均无答复。
赵云年纪不大,但十分稳重,十分善良。
现在无凭无据,他怎么表态?如何表态?
若是冤枉了好人,自己岂不是一辈子心难安?
再说,当时杀他师父的凶手,是被他一枪捅入了山谷,肯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