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对于纤罗而言就如晴天霹雳,她和傅珈蓝关系都还没确立,怎么又跑了个旧情人出来?而且,敢情她喝的药还是傅珈蓝的旧情人帮忙配的?亏得她还感动药里加了蜜枣,原来贴心的不是傅大爷,是他的旧情人!
纤罗黑着脸瞥了一眼药碗,此时此刻,她心里就跟吃了狗屎一样恶心,才被情敌飙,又来一个不明情况的前任,她心情能好才怪!
“锦绣是什么情况?”
纤罗冷冰冰看着张天师,脸上还挂着渗人的微笑。
张天师吞了吞口水,依然煽风点火:“她是老大的初恋。”
“哦,认识多久了?”
“打开裆裤就认识了,青梅竹马呢。”
青梅竹马……
“我也出去走走!”
纤罗一脚踹开被子,起身穿上外套和鞋子。
“诶,好好地,怎么你也要胡闹!”
龚媚媚连忙拦住门口。
“我只是去透透气,不走远。”
纤罗轻轻推开龚媚媚,满脸郁色走出门口。
龚媚媚见拦不住,气得直叉腰跺脚:“这狗男人镶金边的吗?你们用得着吗?”
“我很快就回来!”
纤罗老远回了句,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唉,真是作孽。”
龚媚媚抚额,她头疼。
“诶(ei),老女人,这是怎么了?”
张天师装无辜,他还有很多八卦没说呢。
“还说!都怪你!”
龚媚媚瞪了张天师一眼,张天师吓得缩了缩脖子,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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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罗出来时已将近黄昏,这时雪已经停了,黒沉的天空光亮了不少,金灿的阳光透过云层倾泻而下,在天际划出金黄色的天梯。
许是心中无法释怀,纤罗原只想在四周走走,可走着走着就走回了晾谷场。此时晾谷场已经清场,刻着阵法图腾的石板搬走了,被血水染红的白雪被新雪覆盖,再也看不见先前除灵的痕迹,唯有树林里傅珈蓝打斗的痕迹以及那场火的焦痕还在提醒她先前的惨烈。
想起疯女人在阵法里的哀叫,纤罗的心就闷痛闷痛的,就像有一根刺梗在心间,随着心脏跳动刺痛她。
她用她精绝的阵法之术把一个女人唯一的盼头掐死,而她却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要怎样评价这次除灵的对错,他们是尽了责任,也避免了冥界找他们的麻烦,或许在道理和理智上而言他们是对的,可是却也无法掩盖他们在间接逼死那个不幸的母亲,在间接帮助村民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