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砸了我的东西,打了我的人,不赔偿,难道想当作什么也没生,直接走人不成?
花倾城似笑非笑地直视着打手头目,直把她看得头皮麻。这个女人的眼神好恐怖,她居然有一种被死神盯上的阴森感。
“离歌,统计一下损失。”
沐离歌闻言立马会意,随即说道:“买新院门一两,院里砸坏的东西换新得五两。”
“我被她们打出内伤,得用不少好药才能治好,汤药费不会少于十两。”
“二弟受了严重的内伤,都吐血了,治好起码也要二十两。”
听到沐离歌的话,司徒烨立马表现出一副虚弱状,手捧胸口,痛苦万分,摇摇欲坠。
“三弟就更严重了,可怜他腿都被打断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不但不能做家事,还得拨出人手照顾他,汤药费加上误工费、人工费,至少也得五十两。”
因为扭到脚坐在地上的韩亦辰,听到沐离歌的话,随即又给自己扎了几个穴位,然后便肉眼可见地面色更加苍白,冷汗涔涔如雨下。
沐离歌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四弟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被惊吓到,恐怕得买珍珠粉压惊才能治好,不然精神出现问题就来不及了,而买珍珠粉至少也得十五两。”
“妻主,所有的损失已经统计好,总共一百零一两银子。”
“离歌,干得不错!”
花倾城给沐离歌点了个赞后,便冷冷地瞥向长乐坊的打手们。
“一百零一两银子,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给你打个折,一百两!把银子赔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听到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话,打手们纷纷目瞪口呆,是她们幻听了吗?从来只有她们勒索别人的份,现在居然还有人反过来敢勒索她们?
“爷爷个熊滴!逗你老娘玩呢!”
打手头目闻言怒不可遏,直接操起木棍往花倾城头上砸下,却被她一手稳稳接住,随即抬脚将其踹飞了出去,打手头目顿时摔倒在地,还磕烂了两颗门牙。
“都给我上!还愣着做什么?”
张着满口鲜血的嘴,打手头目朝手下吼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花倾城数了一遍手持木棍,朝她冲过来打手们。很好,还真是看得起原主,不算头目的话,长乐坊居然一次就派了十个精壮打手。
眼见十根木棍即将朝她身体各个部位袭来,花倾城利落闪身一旁,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根竹竿,直接撑起飞身朝着众人的脸连踹了过去。
在打手们纷纷倒地后,花倾城迅打了个空翻向前,左勾拳,右勾拳,把四五个打手揍得哀嚎不已,躺在地上起不来。
另外几个在花倾城打人的时候,也快地爬起,准备从后面偷袭她。看着落在自己眼前的一排黑影,花倾城嘴角微抽,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回身朝着他们的脚狠狠砸了下去。
“哐当~”
是三四根木棍落地的声音,还有一个呆愣住的女人,被花倾城直接夺过木棍,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看着倒了一地的手下,打手头目眼中迸出嗜人的光。遂又抄起木棍朝着花倾城面门袭来,花倾城一个灵活的闪躲,避开木棍,抬手朝着对方的鼻间狠狠打出一拳,打手头目鼻梁骨顿时微微歪斜,血流如注。
“我说了,把银子赔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花倾城不咸不淡地又重复了一遍。
“给!”
愤愤地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打手头目领着众手下狼狈逃离了花家老宅。
这次虽然给赌坊要到了银子,本以为她自己还能从中赚取二两,没想到如今却又倒赔上了一百两银子。
打手头目咬牙切齿:花倾城,这梁子结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