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盖才意识到自己迫切表达出想要这衣服和鞋子,反倒忘了标出重点,“我是要小孩子穿的。”
周哥反应很快,“是那天来的那个小跟班?”
阮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嗯,是她。她叫度轻。”
周哥点点头。
思索了会,似乎有些难以对上号,“她是学拉丁舞的?”
阮盖理所当然:“对啊,还有模有样的呢。”
周哥又笑了笑。
“怎么了?”
阮盖怎么觉得今天的周哥怪怪的,先是撞见了他在绣花。以前阮盖也见过他刺绣,但大多绣的都是竹子。
绣花还是粉色的花,是第一次见。
然后又现他时不时就在笑。
周哥自己倒是没有察觉,他面不改色:“没有啊。”
“是吗?”
阮盖狐疑。
周哥耸肩:“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从没有见过你用这么笃定的语气说话吗?”
“啊?”
这回是轮到阮盖懵了。
她还真没有意识到。
没意识到二人组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在沟通和交流,说的稀里糊涂,牛头不对马嘴的。
最后阮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就问:“那大概要多少钱呢。”
周哥也没有给个确定的数字,“我先帮你问问看,衣服的话,刚好我认识一个裁缝,应该可以做出来。不会太贵的。就是鞋子,比较难找。”
传统观念里,小孩都是穿平底鞋的比较多。
所以在林镇这边,不说很少见,是几乎没有。
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阮盖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心。
周哥就宽慰她说:“问题应该不大的,到时候这林镇找不到,我就去趟城里帮你看看。”
对哦。
周哥因为要进货,隔三差五都会去城里一趟的。
阮盖稍见喜色,“谢谢周哥。”
周哥摇头:“不客气。”
“对了,周哥,我能问问你,这个花是要绣给谁的呀。”
阮盖其实也挺八卦的,只是平常表现得不明显。
周哥拿起绣棚,扬了扬,“你是说这块方巾吗?”
阮盖回:“是啊,之前都没有见你绣过花呢。”
周哥穿好线,低头回:“有人预定了。”
阮盖同周哥还没有熟络时,就听人说起过他的针线活是做的十分细致的。在林镇没有几个人能绣得他那般精致。
除去刺绣外,他也帮镇上的老人缝补衣服。
在小店最里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缝纫机。脚踩手拉的那种,阮盖的校服有次被拉开了,奶奶看不清楚补,就是拿到这里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