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手中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说道。
来到儋州这么些年,即便入府,五竹也是悄无声息,从未光明正大登门。
当年,将两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送到此处,他也只是敲响大门,留下婴儿,转身便离开了。
();() 范醉也不勉强,拿着拐杖,返回范府。
渐渐入夜,整個范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载歌载舞,人声鼎沸。
“鉴查院,言公子到!”
府外忽然传来声音。
鉴查院三个字,瞬间让院内安静下来。
鉴查院,对于这头,一直蛰伏于庆国内的嗜血猛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想到,鉴查院的人也来祝寿。”
“低声,小心惹祸上身。”
来人踏入正厅,顿时让不少人皱眉。
来的竟是个少年!
没必要这么大排场吧?
此人出场,给所有人都第一印象,那便是傲气。
傲气凌人!
今日是老夫人大寿,你既是祝寿,便当放下姿态,何至于此。
一时间,众人虽畏惧鉴查院,当心中对这少年,却颇为不喜。
而且,并非一人如此,在座诸位,大都对这言冰云极为反感。
只是碍于身份,不好直言罢了。
首座之上,老夫人却未曾表露出半点异样,命人看座。
酒过三巡,舞过三载,大伙儿吃得开心,玩得尽兴。
范醉范闲兄弟,作为私生子,自然不能与老夫人同桌。
但是,姗姗来迟的言冰云,却能与老夫人位列一桌。
其实,老夫人并非不喜欢兄弟二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喜,其实对二人是一种极好的保护。
“哥,这人谁啊,看着很像很吊。”
范闲远远望向那言冰云,话语之间,极为不喜。
“他叫言冰云,鉴查院四处主办,言若海之子,是鉴查院内年轻一辈之中,最为杰出的少年天才。”
范醉平静道。
他没看过庆余年,但也隐约知道一些,在剧中,对观众而言,这位言冰云似乎很不讨喜。
如今得见真人,那傲气凌人的模样,还真是……
不知为何,范醉有种冲动,想一脚踩在其脸上,狠狠蹂躏两下。
“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范闲诧异问道。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