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鞋掉在了秦淮如身前两米处,这下还有不知情的群众一看到破鞋这什么都明白了,男人都玩味的看着颇有几分姿色的秦淮如,女同志则大声咒骂着这不要脸的破鞋。
贾张氏早上四点多就推着贾东旭来了,一看到秦淮如也露出大仇得报的架势,拍着大腿诅咒这个贾家的耻辱,贾东旭气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情绪亢奋的他却只能喷出几口白沫子。
“肃静!肃静!接下来这是咱们区的一个典型,秦淮如参与一起谋杀案,并与多人苟合,严重影响了目前稳定的社会风气……”
秦淮如低着头,任由台上人宣布她的罪状,台下群众的咒骂声音太大,她中间还抬头在人群里寻觅着什么人。
贾张氏?贾东旭?
不是,她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寻找,最终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傻柱,她突然莞尔一笑,一秒后收回了视线,低下了脑袋。
傻柱在那一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秦淮如那个笑容让他想起了1952年秦淮如刚嫁到贾家的那一天,那笑容同样的纯真温柔。
傻柱感觉自己的胸口闷,几秒后又畅快无比,冥冥之中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枷锁被解开了。
得亏高芝萍没来凑热闹,否则傻柱非得睡地上。
胸口牌子那一串罪名触目惊心,杀人从犯,投机倒把,破坏集体,流氓罪……
“……在我区内造成了恶劣影响,现在社会大力提倡妇女也能撑起半边天!可她却逃避生产,走歪门邪道,利用自己女性身份腐蚀了一批品德败坏的……”
书记员说到这停下了,群众恍然大悟这七名中年男人竟然都是秦淮如的姘头,不禁暗自咂舌,本来还同情有几分姿色的秦淮如的男性群众也纷纷加入了声讨声中,至于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就说不清楚了。
刘光天用胳膊碰了刘光福一下,刘光福没有犹豫,直接冲到台前,几名公安都举起了枪口对着他,刘光福举起一双缠着绳子的破布鞋,在公安审视的眼神下把破鞋挂到了秦淮如脖子上。
“破鞋!破鞋!破鞋!”
人群中一些杂物飞了过来,甚至还夹杂着碎石子,可见人民群众是多么不待见秦淮如这个破鞋。
“……秦淮如,几罪并罚,死刑!立即执行!”
“……tJ犯辛大庆……李本昆……张宝文……等七人,判处劳动改造七年……”
几名男人低着头被公安拖到了台右侧,这时有人上去踹了一脚,公安只是警告一句,这不痛不痒的斥责激起了群众的热情,一群人上去就是拳打脚踢,公安只能等他们泄后再上前隔开人群。
“死刑?”
秦淮如头上不知被谁扔的臭鸡蛋砸中了,披头散的她瞪圆了眼睛,公安机械的上前在她身前牌子上打叉,她身下渗出了黄水,这是吓尿了,旁边的男性公安只能提着绑绳,拉着她像卡车走去,只留下身后那一行水滴映射着她的狼狈。
公审大会压轴的自然是咱们四合院的道德天尊易中海,几天不见,曾经还算精神的平头大爷现在狼狈不堪,两腮深陷,他被押上来时嘴唇不停的抖着,可反常的是他的嘴都张不开。
“易中海是你们厂的吧?”
主席台上一个领导小声的问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