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夭夭就直接用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我的脚一下,尼玛,那个痛呀!
"
晏宁,你倒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说完,她的泪也成串沿着洁白的脸颊落下,我的心中一阵心疼,直过去把她搂到了怀里,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我的力气大,最后就直接伏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哭泣着。
"
你怎么是个急脾气啊,也不把话让我说我,我什么时候不拿你当我的女人了,我不拿你的钱,就是因为把你当成我的女人,这些钱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怎么能拿呢?"
"
真的是这样吗?"
夭夭把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看到我点了点头,她又瞬间破涕为笑了。
唉,怪不得说陷入爱情之中的女人就像小孩子,智商几乎为负数,这点在夭夭的身上体现的也很明显。
这不,前一刻还是下雨天,这会就转晴天了。
"
宁哥,你既然当我是你的女人,这些钱你更应该拿着了,我的就是你的,当然你的嘛,还是你的。"
夭夭笑颜如花,她的话却让我的心中暖暖的,这样的她应该是真的爱上我了吧,要不然,也不会把她的财产都拿出来给我。
我把她拥的更紧了,"
夭夭,这些钱我拿着了,我就当这是你的嫁妆,等你嫁给我的那天,我所有的东西也都会交给你保管。"
是的,我被夭夭感动了,这一刻的我,心中只有她一个人。
"
讨厌,就会这样欺负人家,哼,罚你今晚不去上老娘的床。"
夭夭娇嗔的挣脱了我的怀抱,甚至还不忘记回头冲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恨的牙痒痒,尼玛,这是躺着也会中枪的节奏吗?
夭夭刚跑了出去,门再度的被打开了,我还以为是那丫头又跑回来了,没有想到竟然看到的是狗子。
"
你狗日的怎么来了?"
"
怎么,宁哥你这里难不成还成了什么天王老子殿,我还不能来了。"
狗子夸张的笑了起来。
我走过去捶了两下他的肩膀,"
什么时候你他妈的确也这种贫嘴了,说吧,什么事?是不是我拖你办的事情有眉目的。"
听到我提正事,狗子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查到些东西。"
"
看你神情这么严肃,是不是事情与帮内的人有关?"
不用想,我也知道这事与梁健和周晨两个人脱不了关系,当然其它几堂的堂主说不定也有推波助澜,本着坐山观虎斗,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把老子弄下来。
"
那些人做的手段极其的高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踪迹可寻,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指证你的小子,不过听说前几天,他也被人给做了,现在成了死无对证,即使东哥相信你的清白,你在帮内也将会有一种污点存在。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明白事理的。"
狗子看着我的眼中都担心。
他说的确实很道理,所有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这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事情远非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
难道就没有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
我皱眉,能做到如此的滴水不露,光靠梁健与周晨两个老狐狸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这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呢?
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自问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当然高富帅马流云除外,不过估计我现在站在他的身前,他都不能认同我来,更不会知道我在斧头之中。
狗子摇了摇头,"
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没有了,这件事情也成了无头的公案,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只能找人来顶罪了。"
狗子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我却不甘心,明明我是清白的,如今却要蒙受这不白之冤,我甚至连幕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真他妈的憋屈,心中的那股火却找不到泄点,我愤怒的用拳头狠狠的捶在面前的桌子之上,桌子上的文件以及东西被我刚猛的力道所震,哗啦一下子全部的掉到了地上,出很大的声响。
门紧接着就被人从门外打开了,一脸心慌的夭夭和小梅跑了进来,在看到我们两人并没有打起来之后,夭夭才松了一口气。
"
宁哥,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