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点也没错。
为今之计,再气再恨也无济于事,只有早日另想办法,才能挽救一二。
朱氏当即又去找了谢安。
“侯爷,如今消息已经确实了,那妾身之前提的那个办法。。。。。。”
在谢安面前,朱氏说话总是小心翼翼。
谢安垂眸。
他很不想和朱氏的娘家有过多来往。
可如今这情形,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若不早日将铺子的生意做起来,损失的还是侯府。
斟酌再三,谢安终于开口道:
“好吧,你去安排吧。不过为防万一,私下里须得另写一份契约。”
明面儿上铺子转给娘家人。
私下里,必须得另外写明铺子的实际归属。
要不然,他难以放心。
“是,侯爷。”
朱氏愁苦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
得了允许,朱氏立马派人回了娘家,请了娘家大哥来。。。。。。
不过几日的时间,云德绸布庄摇身一变,变成了锦程绸布庄,铺子里的伙计和掌柜的,全都换了。
新上的货品虽比不得原来专有的,但也都是市面上时兴的。
听说铺子换了东家,不再是永承侯府的铺子了。
不少客人又开始光顾,和当初穆子月预料的一般,生意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虽还比不得云德原来的生意红火,可比前些日子门可罗雀强太多了。
朱氏喜笑颜开。
这总算是最近这乱糟糟的事情中,唯一让人宽慰的。
张京墨派人在侯府前后门守了十几日,没有任何音信,心中逐渐的不耐烦,
“你们可都看仔细了,他确实不曾出府吗?”
若是他张京墨知道南风姑娘在哪里,必定日日去相会,哪里能忍得住。
偏这个谢辰逸能忍得住。
也许这就是有隐疾的最好证明。
张京墨心中胡乱猜测着。
小厮战战兢兢回话说:“二爷,小的们都瞪大眼睛盯着呐,的确不见世子出府,估摸着他是怕了外面那些流言了。”
张京墨哑然。
也是,流言未息,谢辰逸怕是真的不敢轻易出门去。
他现在倒是想把这些流言平息掉,好让谢辰逸早些出门,带着他去找南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