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奴婢只是过来送些东西,院子里没人,叫人又不应,奴婢就直接进了屋,哪成想会看见,看见。。。。。。”
后面的话,魏南风实在说不出口。
穆子月只觉情况不妙,便要往屋里进。
门边儿上早到一步的谢锦初一把拉住了她,脸色难看道:
“弟媳,你,你还是先莫要进去的好。”
穆子月也变了脸色,焦急又担心道:“夫君他,他究竟出了何事?”
言罢,一把甩开谢锦初,直往屋里去。
进了外屋,先是现伏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沈思思,再进里屋,瞬间惊呆了。
只见床榻之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酣睡,身边坐着一个女子正在低头嘤嘤哭泣。
女子的衣服已被扯破了,双手护在胸前,哭的极是可怜。
听到穆子月进来,女子抬起脸来,竟是媚儿姑娘。
再近前一看,那男子不是谢辰逸又是何人?
见穆子月脸沉了下来,一起进屋的朱氏赶紧让人拿衣服给媚儿和谢辰逸穿上,回过头来劝穆子月道:
“儿媳啊,逸儿他,他只是喝多了酒。。。。。。你知道的,并不会真有什么事。。。。。。”
她儿子是有“隐疾”
的,可误会不得。
穆子月垂眸:“婆母,我知道。。。。。。”
见穆子月并不疑心,朱氏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
“那,那这事儿也不必闹大。。。。。。。终归只是喝酒惹的祸。。。。。。”
朱氏话说的磕磕巴巴,但搪塞之意十分明显。
见穆子月并不答话,又厉声责问道:“是谁带世子爷来这里饮酒的?”
媚儿止住哭泣,小声答着:“是,是我们姑娘说她去不了家宴,一个人怪可怜的,请世子爷过来陪陪她。。。。。。”
朱氏闻言气急,果然是沈思思这个贱人惹出的祸事。
穆子月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们怎么。。。。。。”
媚儿又哭起来:“奴婢只是在门口守着,中间过来添些茶水,没成想世子爷忽的就将奴婢拽到了里屋。。。。。。奴婢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说来说去都怪沈思思给世子灌酒,才会如此。
朱氏双拳握的咯咯响,恨不得立刻让人扒了沈思思的皮。
碍着张京墨还在院子里,不好作,只得紧咬着双唇,忍了下来。
事情已然出了,此刻重要的是如何处置,才不至于被丞相府的人传出去,失了体面。
看着屋里的情形着实生气,朱氏劝着穆子月和自己一块儿先出了屋,到了外屋,沈思思依然睡着,朱氏并不叫她。
谢安不便进屋,和张京墨一起等在院中,脸色阴沉。
最先到来的张京墨自然早已知道了屋里生的事,此刻看着脸色苍白的魏南风,当面奚落谢安道:
“没成想这永承侯府的世子爷竟是个多情的。。。。。。侯爷真是好家教。”
谢安老脸一红,气得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公公,婆母,儿媳年轻,这事儿究竟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