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舅母齊氏對她的不喜,還有明惠郡主對孟瑜山的心思,這樁婚事只怕有得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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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陰沉沉的,還未到傍晚,天色就已經暗下來。
6玄愔剛回到府,就見蘇媃迎過來。
「主子。」蘇媃恭敬地說,「暗九傳來消息,今兒褚姑娘和長平侯府的世子起了衝突,褚姑娘用銀簪傷了褚瑾玉……」
寧福兒不禁抽了口氣。
褚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能傷得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是那褚瑾玉太廢了嗎?不過褚姑娘敢用銀簪傷人,看來也是一個極為烈性的女子啊。
直到聽蘇媃說「褚姑娘被罰跪祠堂」時,寧福兒不由看向他們主子。
果然,就見他的眼神倏地變厲,「如何?」
「不過褚姑娘沒跪。」蘇媃唇角微勾,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褚姑娘沒理會,後來長平侯夫妻倆那邊也沒什麼消息。」
寧福兒暗忖,幸好長平侯夫妻倆沒讓褚姑娘去跪祠堂,不然明天就變得長平侯夫妻跪宮門。
他們主子難得開竅,就算現在迫於孟褚兩家的婚事,沒辦法進宮請旨賜婚,但已經是將人家姑娘納入羽翼之中,當成未來的皇子妃來對待的,豈容得旁人欺辱。
瞧主子前陣兒還巴巴地派暗衛過去保護她就知道了。
不過6玄愔仍是皺著眉頭,再次明悟褚映玉在長平侯府的處境有多艱難。
這些日子,他已經從暗衛們那邊了解到褚映玉從小到大的經歷,發現長平侯夫妻倆偏心偏到沒邊了,小女兒小兒子是寶,長女就是草,對她極是苛刻,遇到事時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先斥責她,再罰她、關她禁閉。
怪不得她會如此謹小慎微,甚至不敢輕易去見他。
6玄愔將褚映玉拒絕去見他的行為歸咎於此,並不覺得是自己嚇到她。
最近他依然在做夢,夢裡都是她,有時候是她在府里等他歸來,有時候是她坐在他身邊安靜地看書寫字,有時候是她為他做衣裳……
夢裡的陪伴有多動人,醒來時的形單影隻、衾寒枕冷,就有多難受。
蘇媃繼續說:「還有,靖國公府的二少爺孟瑜山昨兒回京,靖國公世子過幾日會攜孟瑜山去長平侯府拜訪……」
拜訪什麼?
寧福兒暗忖,不會商量和褚姑娘的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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