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身體才會好。這是傅墨之前餵它吃藥時說的話,它也想把這句話說給傅墨聽,但它不會說人類的語言,只能作罷。
「好了,我吃藥,你別急。」傅墨彎腰,拿起水壺,感受到裡面的溫度,驚訝了一番。
只有在他的允許下,其他人才能進入房間,所以,這水,是誰燒的?
待會看監控就知道了,傅墨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文,然後倒好水,把藥吞了進去。
見傅墨吃完了藥,沈文這才放下心來。
傅墨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臉也不紅了,身體也不燙了,今天吃了藥,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
沈文在心裡感慨著,不枉它昨天盯著輸液瓶盯了好久,也不枉它今天研究了一上午的水壺。
生病可難受了,它一隻兔子,之前拉肚子,都難受得要死要活的,主人他還發燒,看起來比它難受多了。
「如果你真的是妖怪就好了,你當可以另外一個主人。」傅墨抱起沈文,把下巴擱在沈文的背上,感受著沈文毛絨絨的兔毛。
傅墨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而「母親」安夫人,更在乎他的「弟弟」,從小陪他長大的林管家,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有問題,一直沒處理,正好遇見沈文這件事,就把他處理了。
傅墨一直對自己高要求,把精力全都放在學習與經商方面,一直到如今。
直到有一隻兔子闖入了他的世界。
未來的生活,似乎更讓人期待了。
「你能變成人嗎?」傅墨問著沈文。
沈文無奈地趴在傅墨懷裡,它要是妖怪,怎麼可能被那對母子那樣欺負。
見懷裡的兔子什麼反應也沒有,傅墨無奈地笑了,他大概是腦袋突然短路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童年的幼稚的想法,怎麼到現在還在想著呢。
不過,他怎麼覺著,脖子和鎖骨有點疼。
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鎖骨,摸到了幾條劃痕,還有幾個傷口,再往上摸,脖子上似乎也有一點。
「你是不是半夜用爪子撓我了?」傅墨穿著睡衣,抱起沈文,向浴室走去。
對著鏡子,傅墨看見自己的鎖骨和脖子上面有著七八條紅色的劃痕,還有被兔子大板牙啃了好幾口的牙印,這慘烈的程度,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
傅墨:。。。。。。
沈文心虛地蹲坐在洗臉台上,故意轉過身,不用正面對著傅墨。
它昨天為了叫醒傅墨,用力狠了點,然後,然後就這樣了,它撓人是有原因的,它可是一隻有原則的兔子。
「這個樣子,我怎麼出門?」傅墨低頭看了一眼不敢用正面對著他的兔子,無奈卻又寵溺地說道。
他已經能預料到,他去公司,會造成怎樣的轟動了。
身邊沒有任何男人女人的傅氏總裁傅墨,身上帶著曖昧的痕跡,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沈文更加心虛了,轉過身討好地碰了碰傅墨的露在外面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