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出来的道理有条有据,简直无懈可击。
我不禁笑道,“婚姻还可以让男人合法地继承女方的全部财产。”
顾远洲沉默了一会,“好了,太晚了,你继续睡觉吧。”
他转身往外走。
我感觉自己的话似乎针对性太强了,怕引起他的怀疑,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顾总,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我自己来说的。”
顾远洲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他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因为我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
“哦!”
后半夜,我完全没有了睡意。
一个人起身刷手机……
刚一开机,又一堆的短信涌进来。
有几个是丁一诺的,还没有来得及看,温雅的视频连接就甩过来了。
我赶紧接通了。
“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给我视频……”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镜头里的温雅将视频挪到了另一边。
视频背景竟然是酒吧里,温雅似乎困得不行,她眼皮都在打架了。
“你又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了?”
“才没有!老娘都睡着了,被这个丧病的男人给拖出来的,他说有事情要找你。不依不饶的,这大半夜的把我给薅到酒吧来了,要不是看在他上次帮我奶奶治好了病的份上,老娘才不想搭理他。”
温雅没有睡好,一脸的起床气。
接下来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丁一诺的脸。
“呃,你找我干嘛?”
丁一诺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来了一句,
“你怎么不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穿着睡衣呢,你想看啥?”
“开个灯,就看一眼……”
丁一诺简直就像有什么大病似的,非得让我开灯。
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我只得开了灯。
镜头里,我也看到自己乱蓬蓬的头,惺松的睡眼,丁一诺一眼看出了端倪,
“你哭过了?”
“没有!”
我怎么可能在死对手面前承认自己的软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