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宇盯着她美丽的面孔,笑道:&1dquo;从上次见面后,我一直朝思暮想,今晚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明日一早,我必会成为人人艳羡的对象。”
江小楼仿若听不懂话中暗示,眉眼平静地推过酒盏:&1dquo;公子请。”
想把他灌醉,还是这杯子里有毒?蒋泽宇眼底莫名警惕,他不是蠢人,自然不肯上当。江小楼不以为意,只是大方地将酒杯一饮而尽,亮出了杯底。
她那双漆黑眸子望着他,冷冽潋滟。
红烛高燃,不如这瞬间迸出的烈烈风qíng。
蒋泽宇满心的火气顿时消弭,眼睛一时都撇不开了。
她身上有一种清的莲花味道,清雅中香气阵阵,一缕缕侵入心田,渗透到四肢百骸,让人不自觉地浑身软。
&1dquo;这是我珍藏的美酒,寻常人喝不到&he11ip;&he11ip;”江小楼神色温柔,如沉香般优雅,安静。
蒋泽宇确信无毒,这才呷了一口,笑道:&1dquo;桃夭姑娘不但人美,连鉴赏力都比旁人更高一筹!”
言笑晏晏,仿佛彼此之间的龃龉从不存在,男人啊——
江小楼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目光盈盈,掩住心底冷嘲。
蒋泽宇满脸笑容地看着江小楼,目光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流连不去。
江小楼容貌清雅,眸子却妖娆,带了一种清纯的妩媚。原本他想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成想看到人就连仇结在何处都想不起来了。
今天晚上,这个美人就是他的!
桌子上早已摆好了莲子百合、金丝蜜枣、八宝鸭子、苏rou滚等佳肴,中间的托盘里还放着一盏荷叶,碧绿宽大的叶子别出心裁地托着小巧的红樱桃,十分清可爱。江小楼自己用牙签挑起薄薄的樱桃片,刚要放入唇中,却被蒋泽宇半路拦住,硬生生将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一口咬下。
&1dquo;嗯,味道真好。”他笑容更深,明显带了不明意味。
江小楼恍若未觉:&1dquo;这莲叶十分鲜,樱桃也用蜂蜜腌制了一个半时辰,恰到好处才能香甜可口。”
蒋泽宇不知不觉,便又多尝了几口。
江小楼给他斟酒,笑容恬柔,长长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充满了风qíng:&1dquo;公子是稀客,要多喝几杯才好,否则便是我怠慢了。”
几杯酒下肚,蒋泽宇身子渐渐燥热,一张白玉面孔泛起红光。他嘿嘿一笑:&1dquo;良宵苦短,既然有美人陪伴,怎能1ang费?”他一边说,一边就想要搂人进怀。谁知却听见对面美人轻声一笑:&1dquo;那么,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吧!因为这将是你永生难忘的回忆。”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温柔,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蒋泽宇身体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来,他瞬间惊恐地瞪大眼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他幽幽醒过来,才现自己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更可怕的是,江小楼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他。
一张嘴巴被抹布堵得严严实实,他心头恼怒,眼带威胁。
&1dquo;其实,我一直惦记着你,就等着你来找我,结果你这么快就送上门了。”江小楼声音很甜,笑容却很冷。
蒋泽宇用眼神盯着江小楼:你敢怎样?
江小楼眸子盈盈如水:&1dquo;公子的护卫们都在楼外守着,我能怎样呢?不过是跟你玩一个游戏。”
蒋泽宇眼睁睁看着原本挂在腰间的鞭子落在对方手中,鞭尾上的宝石在红烛下闪着诡异的光泽,他一时心头猛地跳起来,这女人到底要gan什么?
&1dquo;第一下,打你色胆包天。”她一扬手,重重给了他一鞭子。
这鞭子是正宗的牛鞭,打人奇痛无比。这一鞭子下去,他闷哼一声,不仅感觉到痛,还感到一种痒从身体里爆出来,那种感觉叫人生不如死。
&1dquo;鞭尾加了点天荷的粉末,接触皮肤后当然会很舒服。”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瞬间dang起狠戾的涟漪。
天荷粉,就等于痒痒粉,怪不得他只感觉痛中有痒,痒中带痛,难受得要死。
蒋泽宇怒上心头,一双眼睛充满仇恨地盯着江小楼,一副恨不能吞掉她的模样。
江小楼声音清脆悦耳:&1dquo;公子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很胆小的,手一抖,您的小命可不保。”
她话说得软,手底下丝毫不软,一鞭子又接着一鞭子,蒋泽宇浑身痛得撕心裂肺,火辣辣的疼痛里带着奇痒,痒到了骨子里,他恨不能抓掉自己身上一层皮,恨不能马上趴在地上打滚,然而他动不了,一点都不。
&1dquo;第二下,打你和金玉1ang狈为jian设陷阱。”
&1dquo;第三下,打你挟私怨扰佛门清净。”
&1dquo;第四下,打你害我受了惊。”
&1dquo;第五下,打你用箭乱伤人。”
&1dquo;第六下,打你——”江小楼想了想,似乎想不起来,又是一鞭子下去,这一鞭的力道,比刚才五下还重。
蒋泽宇心头怒火冲天:想不起来也要打?
江小楼青葱般的手指握着长鞭,眼神无辜地看着他:&1dquo;刚才数到哪里,我都忘记了。哦,第一,打你色yù熏心。”
她竟然厚颜无耻地从头开始数,这女人分明是睚眦必报的疯婆子!蒋泽宇脸色越地狰狞,心头在咆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时几乎要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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