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還是,對不對?」
「畢竟,當年都硬成那樣了也不肯跟我做,能忍。」
「哥,這些年,你對幾個人硬過?」
「男的女的?」
「有我好看嗎?」
「沒關係,就算你跟別人做過,我也不會生氣的。哥,我很大方吧?」
「不過,你看起來不像是有經驗的樣子。」
「怎麼不說話?要是我猜錯了,你可以反駁我啊。」
「不回答,說明我猜對嘍?」
此刻顧玦除了繼續裝死別無選擇,而柯墨卻越說越來勁:「還沒開過葷,明天就要上刑場了,哥,你不覺得遺憾嗎?」
顧玦幾乎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努力控制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打算裝死到底。
柯墨等了一會兒,等不來答覆,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唉,都是我的錯。要不,我勉為其難地幫你破個處吧。」
說著,一隻狗爪子從身後伸了過來。
這下裝不下去了,顧玦一把抓住柯墨的手丟了回去:「別鬧了,睡覺!」
柯墨:「你沒睡著啊,那為什麼不理我?」
顧玦聲音冷淡:「我對你沒興。」
柯墨不依不饒:「真的嗎?我不信,讓我摸摸看。」
兩隻狗爪子同時撲了上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某個部位摸去,隔著睡褲一把抓住。
顧玦炸了,猛地從床上彈起,翻身牢牢按住兩個狗爪子,把這個半夜發瘋的流氓小狗壓在身下控制住,以防他再對自己動手動腳。
「哇哦,要玩這麼粗暴嗎?」流氓小狗歪頭一笑,放鬆了身體擺出一副任君擺布的姿態,「來吧,我準備好了。」
顧玦簡直要被他逼瘋了:「你正常點!」
四目相對,柯墨緩緩收斂了笑意:「哥,我不逼你做手術了。」
顧玦愣住,不知他這是玩的哪一出。
柯墨直勾勾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你以後可以結婚生子,過你想要的生活。但在那之前,先讓我霸占你幾年,可以嗎?」
顧玦懷疑他又在開一個不知輕重的玩笑,可他的語調是幾乎從未出現過的真誠。
借著床頭那盞小夜燈,兩個人看清了彼此臉上的表情,顧玦只覺得呼吸困難,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到壓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變輕,柯墨悄悄抽出手,反過來握住顧玦的手腕,將他的兩根手指含進嘴裡輕輕吸吮。
指尖一陣酥麻,顧玦倏然清醒過來,火抽回自己的手跳下床,動作太匆忙,甚至沒來得及找拖鞋就這麼光腳踩在了地板上,匆匆後退兩步,生怕對方察覺到自己激烈的脈搏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