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人的协商,拉肚子事件最终以乙骨忧太个人的割地赔款作为结果划下终止符。
忧太拿着刀在前方开路,把对凉夏的无可奈何全部泄到大大小小的咒灵身上。
某人跟在忧太身后,看他那么卖力,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依旧闲庭漫步般的走马观花。
忧太一边对付咒灵一边还得时不时转头去确认凉夏是不是还跟在后面,以免他走着走着走不见,又要自己去找。
诶这个心理活动过程既视感怎么这么强。
随着时间流逝,忧太对付起咒灵也越来越顺手,他将这几天吸水海绵一样吸收进自身的大量知识和剑术技巧,飞快在实战中应用熟练。
切瓜砍菜般越战越勇,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
突然,凉夏自身后出一声闷哼。
忧太顿感不妙的缓缓回头,世界颠覆,一切就像慢动作默片般在乙骨忧太眼前一帧帧上演。
凉夏嘴角流出扎眼的鲜红血液,身体破了一个大洞,慢慢从空中无力倒下。
“怎么回事”
忧太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愕到失色,他急促的赶往凉夏身边,手颤颤巍巍的想把腹部的洞口堵上,却在汹涌外流的血液中怎么也盖不拢。
凉夏断断续续的开口“有人、要害我。”
“废话,没有人要害你你能破这么大一个洞吗”
忧太都快急哭了。
凉夏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吐槽我
“怎么办、这么多血,我们、我们去找老师,五条老师一定有办法。”
他声音夹杂着泣声不停颤抖。
忧太绝望的摸上凉夏苍白的脸颊,情深意切的哭泣“你不要死,我们才刚刚认识,我才刚刚和你交上朋友,求求你,你不要死”
凉夏哦豁,玩大了。
他试探性的向忧太眨了一下眼睛。
忧太恍惚觉得自己泪眼朦胧中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居然看见凉夏在临死之际摆出了一个欠揍的表情。
凉夏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听不清具体的含义。
忧太立马趴下把耳朵凑近凉夏嘴边,“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我说这n、是老子的幻术。”
“”
忧太
拿起了刀。
凉夏惊恐,“但是有人要害我是真的。”
忧太用按压在凉夏腹部的手擦去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道血污。
“是、谁”
两个字被他重重的停顿,好像一旦得到对方的姓名,就要立刻把他挫骨扬灰一样。
“京都校的校长。”
“他也来了”
“不是,是他准备让学生一起杀死我。”
忧太指尖狠狠扎进自己的手心,“刚刚出手伤你的,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人伤我。”
“嗯”
忧太面露茫然。
“既然他们不知道在策划什么,也不知道要在哪里动手,不如我自己先下手为强。”
“所以是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凉夏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这样伤势就会在可控范围内,也能想怎么栽赃嫁祸就怎么栽赃嫁祸了。”
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