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並不是對方簡單情人更是替身的緣故,岑遠並不是每次找他都是為了肉體欲望,恰恰相反,很多時候他們就像情侶一樣。
躺在床上的時候,程傾枕住他的胳膊上,閡著眼喊他:「哥哥。」
「嗯。」岑遠說,「怎麼了?」
「我聽說像你們這種有錢人都多少涉黑,所以剛剛你問我想要他什麼下場的時候,我還以為會。。。。。。」
程傾的皮膚很敏感,身體在擦拭顏料殘餘時因摩擦留下了大片的泛紅。可能是領口有些敞開,岑遠看見了部分,指尖先是在他的胸前輕滑而過,才像哄小孩子入睡那樣節奏地拍起他的背,接上話問:「以為什麼?」
「以為你們會把得罪你們的人抓住關起來,然後暴打一頓殺掉。」程傾小聲嘟囔。
岑遠的聲音攜上絲笑意:「從哪裡聽說的?」
「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啊。」程傾在岑遠的懷裡拱,撒嬌著說,「我真的很好奇,所以是不是這樣嘛。」
「是。」岑遠勒了下他的腰,見他安分不動才說,「但那是在很多年前,現在是法制社會,做那些是犯法的。不過門路總是有的,只要把人騙到國外一切就好說。」
「噢。。。。。。」
「如果你想那樣,我可以安排。」岑遠將他蹭掉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不過我想你不會希望我用那種方法,畢竟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這種落差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後面他們又斷斷續續地聊了一陣,其中較為重點的是岑遠告知給他身邊多加派了人手,言語中似有對徐夕景失職追責,想要將他換掉的意思。程傾搖頭說不用,岑遠一向尊重他的意見,便未再在此多言。
在他的臂膀中,程傾睡了一個很安穩的覺。
隔天程傾一直睡到快十一點才起床,還有工作安排的岑遠陪他吃了頓午飯,接著讓司機先送他去了片場,才準備離開。
下車的時候,程傾仰頭在他的下巴啄了一口,說:「哥哥,我走啦。」
岑遠的回應是又揉了下他的頭,片刻後才搖下車窗。
徐夕景對於這件事的自責態度可見一斑,他不可能沒眼色到打擾岑遠和他的相處,事件發生後忙於處理也一直都沒找到機會見他,剛剛也是自己驅車來的。
跟上程傾,他幾次哽咽,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程哥對不起。。。。。。我。。。。。。」
「好了。」程傾安撫地笑笑,「我沒事。」
半天過去,徐夕景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說:「那個私生被扒出來以前的很多事,現在在被網上聲討,還有劇組早上發了聲明的事情。。。。。。你有看到到嗎?李姐說讓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
岑遠的手段一向雷厲風行,程傾知道,所以網上有關這件事的腥風血雨他都沒有怎麼去關注。更何況,岑遠也一定不會曝光那位私生的真實粉籍,從而把楚知鈺推上風口浪尖。
不過,在接過徐夕景遞來的手機時,程傾短暫地因熱搜上高懸的「楚知鈺回應程傾私生事件道歉,二人疑似冰釋前嫌」的詞條而微怔一瞬。
徐夕景解釋時的語氣帶著微妙的彆扭:「楚知鈺轉發了劇組的微博,但李姐並未收到對方經紀公司關於此事的聯絡,應該是藝人方私自發送的。這件事中你的回應會很棘手難做,所以她讓你儘快給她電話。」
「好。」程傾淡淡地應下,似乎這件事於他並不算重要,可他的視線卻久久在屏幕上停駐,微眯起眼。
[a程傾作為公眾人物,我很遺憾並抱歉自己並未起到言傳身教的作用。在此,我謹代表某些因喜歡我而犯下過錯的粉絲向程傾先生致歉。我始終認為,愛不能成為傷害的理由,望共勉。轉發a念浮笙劇組官微:有關私生惡性傷人事件,我方在此鄭重聲明。。。。。。]
第二十四章24「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毫無疑問,楚知鈺的道歉回應將本就熱度不低的這件事更推上幾倍層級。
只是雖然有著正主的發聲,對於程傾的普天謾罵稍減,但固有印象卻並不是如此好轉變的。
脫離楚知鈺的評論區下,評價依舊不太美妙。
——楚知鈺的道歉在所有人眼裡,除了體現出他極其端正的三觀,其它作用微薄,並不意味在為「碰瓷事件」和解。
比如,某些詞條再次奔上了熱搜,又很快悄無聲息地被壓下不見。
【#程傾金主cq背後勢力可以啊,都能讓楚這種咖位的頂流低頭道歉[吃瓜]雖然公認粉絲行為正主買單,但私生不算粉絲這不也公認的嗎,明擺著和楚沒關係[吃瓜][吃瓜][吃瓜]】
【我就說[調皮]#程傾金主】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調皮]不道歉#程傾金主就要對我家哥哥耍些陰暗手段了捏[調皮][調皮]程傾能不能亖啊別來沾邊了腦纏】
【我怎麼記得一開始沒爆出來那私生粉誰啊,明擺著和楚沒關係的事,怎麼還把髒事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好奇怪。。。。。。#程傾金主】
。。。。。。
程傾又掃了一眼,眼神因思索而閃過一瞬沉凝,才將手機遞還,說:「告訴李姐,不用主動聯繫楚知鈺那方,這件事先不用回應了。」
「那。。。。。。」
「讓她聽我的。」他回過眸去看徐夕景,目光似乎有種魔力,令人不由自主便心悅誠服。
昨晚原本的夜戲被挪到了明晚,而在此開始以前,程傾下午的戲份主要是和許晟的對手。大致拍攝的內容都是在楚靖宣藏匿於相國府階段,楚笙和湘王在背地裡做的一些謀劃和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