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就好奇的问:“你和许昶有什么过节?生意场上的对手?”
“他?”
傅时礼轻扯唇角,冷笑了一声,语气充满鄙薄和不屑。
宋音简单翻译了一下他的意思——“做我的对手,他也配?”
宋音:“……”
可以,这很霸总,又被他装到了,可恶。
“那你俩刚才干嘛呢?”
宋音扬眉,“难不成还能是单纯欣赏对方的颜值?”
有什么好欣赏的,许昶又没他好看。宋音在心里嘀咕,没说出口。
“……”
傅时礼看着她一脸吃瓜的小表情,差点被气笑。他屈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不知道么?”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宋音转身坐进沙,半思索着说:“总不能是情敌吧?我知道许昶哥哥喜欢过谁,你又不可能喜欢她。”
许昶,哥哥?
傅时礼咬了咬后槽牙,“你叫他什么?”
“许昶——”
宋音停顿一下,反应过来,“小时候叫习惯了,现在大了,确实不好再这么叫,刚才想问题呢,没注意。”
她和许昶两家的长辈是熟识,她爷爷和许家爷爷住得近,她和许昶从小就认识,还有大院的其他几个孩子,算是一起长大的。
只不过她小时候经常世界各地比赛,常不在家,又出国早,后来和他们就不怎么联系了。
上一次听到许昶的消息,还是她结婚前那段时间,方以晴说的,说许家遇到点什么问题。她听过就过了,也没在意。
她正走着神,傅时礼忽然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问:“如果我和他真是对手,你站谁那边?”
宋音下意识想到的就是生意上的对手。她心说,他们生意场上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让她站队。他竞争对手这么多,她还个个都要挑着站队吗?
“我才懒得管你们。”
她嘀咕了句,停顿一下,又说,“不过私心上,我还是希望你别输。”
傅时礼神色疏淡,也没应声,只很轻浅的牵了下唇角。
这时,宋音又开口:“你最好是次次都赢,要是真输到破产了,那不是得要我养你?”
傅时礼:“……”
-
这场演奏会和以前的每一场都一样,很成功。结束后,宋音在庆功宴上露了个面,便和傅时礼回酒店了。
洗完澡,宋音靠在床头,边玩:“我明天的航班飞芜城,你要回景城吗?”
傅时礼抬眼:“希望我陪你去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