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邬忱猛吸一口,吐出来的烟雾喷到跌坐在脚边女人的脸上。
女人微微皱眉,她不喜欢,但什么都没说。
她美得惊艳,身形清瘦,却目光如炬。即便是仰视,也没输一丝一毫的气质。
“呵!”
邬忱被女人明明讨厌而不得不屈服的样子逗笑了:“翟一瑾,你还记得吗,曾经你也是这么对我的。”
翟一瑾依旧骄傲,她用力咬着牙:“是啊,谁曾想,养在身边一个白眼狼。”
邬忱眸光闪烁,他的眼神像极了野兽。
单说这双勾人的丹凤眼,翟一瑾曾经喜欢的很。
就是为了这双眼睛,她才沦陷。
给了邬忱所有东西,让他才有资本如此羞辱自己。
“翟家欠你的,你的仇也报了。以后翟家所有一切都是你邬忱的,你可满意?”
翟一瑾笑了笑,她爬起来。
刚刚摔了一跤,可真的太疼了。
她怕疼,破一个小小的伤口都会眼红。可曾经,邬忱会用心疼的眼神把她抱起来,但现在不会了。
“我让你走了?”
翟一瑾脸色苍白:“你别太过分。”
“你都是老女人了,还想霸占我的青春不成?”
邬忱冷笑,他按灭烟头,解开胸口前的两颗扣子:“我拿的东西本就属于我,而你羞辱我的,可还没还清呢。”
“就凭我教你的东西,还不值你两年青春吗?”
这时候本该求饶,但翟一瑾天生骨子硬,不懂屈服的意思。
她攥着拳头,即便落魄,也高傲的像白天鹅。
她教会他的,不光是酒桌的谈笑风生,不光是和乙方的讨价还价。还有
“翟大小姐,我会的所有都是你教的啊。”
邬忱目光冷的冻成了冰渣,手上的力道粗暴:“你说是吧?”
“对着我,你也兴致盎然啊?”
“翟大小姐这么美,怎么不行。”
邬忱到想起他第一次被翟一瑾推到床上,那时候翟一瑾的样子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