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了了听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完成师傅的遗愿与减肥有什么必然联系,难不成帝王之墓只欢迎瘦小的盗墓贼游玩不成?
想不明白的孟了了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反而关心起与昨日比较起来简直不是一个人。
啊呸,不是一只狐的白描来,眼看着吃饱喝足,翘着一条腿正在剔牙的白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抱歉,昨天是我失态了。”
白描听到孟了了向着自己道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呆愣了片刻,便想起了就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害自己被老风教训,一想到自己英俊的面庞,油光水滑的皮毛,被老风糟践成现在这个样子。
又气又恼,感觉全身的血液全往脑袋上冲,憋出一张红中带紫的脸,搭着两只黑乎乎的眼圈,活像一个半坏的紫薯。
“噗嗤——”
孟了了说了道歉的话后就低头等着白描说话,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听到有人说话,便抬头一看。
刚刚还搂做一团的许青云蒙积二人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而自己道歉的对象,顶着一个这儿秃那儿秃的紫薯脑袋,气愤的瞪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可不得了,直接把白某人的眼泪给笑了出来,
“呜。。。。。。你还好意思笑,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至于被老风教训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人。。。。。。家?孟了了傻眼了,这狐狸是烧了吗?
“如果不是你,老风哪里会下这样的狠手,差点揪光人家的毛,如果不是一晚上没睡,也不会长出黑眼圈,。。。。。。呜。。。。。。”
孟了了:“那个。。。。。。”
“呜呜呜。。。。。。人家今天还要出庭,现在这个丑样子,怎么见人?
呜。。。。。。就连蒙积那个又丑又脏的小崽子都敢嘲笑人家。。。。。。”
白描双手捂着脸,埋头哭着,边哭边说。
孟了了心中虽然对一只雄狐狸自称‘人家’,十分腻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因为自己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又一想到,按照青丘国的算法,其实他与自己年岁相当,甚至在更小的时候就已经被送到人界,承担起话事人的职责,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连连哄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对不起,你别哭了。”
不哄还好,一哄,那边越没完没了起来:
“呜。。。。。。道歉有什么用?道歉我的毛就能回来吗?还是黑眼圈能马上褪下去。。。。。。呜。。。呜。。。”
孟了了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白描一听孟了了松了口,一双没有半点泪星儿的狐狸眼,透过指缝偷偷观察着孟了了的神情。
看着确实是真心诚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口中仍然带着哭腔:
“以后,人家每天都要吃鸡肉。。。。。。还有你要去跟老风说,以后不准欺负人家了。。。。。。还有。。。。。。”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有鸡肉就给你吃,也会去跟风大美人说你的好话,你别哭了行吗?”
孟了了刚答应下白描的要求,只见刚才还哭得委屈巴巴的某只,立刻放下捂着脸的手,露出得意洋洋的脸,嘿嘿笑道:
“这可是你答应了的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毕,一颠一颠笑着跑上楼。
孟了了看着白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都能够想到自己脸上此时无奈的表情。
将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回厨房,清理干净放回原位后,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正要走到许青云房间时,遇到衣冠不整的蒙积,一脸羞涩的从许青云房中出来,看到是孟了了,整了整歪了的卫衣帽子,尴尬的轻咳一声,说道: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听到那小白脸狐狸的笑声,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我跟你说,狐狸就是狐狸,当初我跟算命的住进来的时候,也被他骗得好惨,你一定要小心,逮着机会就要收拾他!”
义愤填膺的神情,配上恶狠狠的语气,孟了了表示,自己只看到了满满的基情和拙劣的掩饰。
正要开口说话,眼角余光瞥到某个西装革履的熟悉单薄身影,就连手上提着的公文包都与那天去自己家时的一模一样,悠悠叹了口气,说道:
“没办法呢,按照他们的论法,谁让本姑娘已经成年,是个大人了,白描那小子还没成年呢。”
说完,用十分刻意的慈祥目光看向了听到自己话,站立着不动的白描,和蔼的说道:
“小描啊,是要去上班了吗?今晚记得早点回家,姐姐给你做鸡肉吃。”
白描:“。。。。。。”